白小姐只能用眼神示意少女快出声喊人。
可是少女却是毫无惧色,呵呵笑道:“两个一起来?你行吗你?”同时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个cǎi_huā贼。
cǎi_huā贼先是面色一变,后淫笑道:“有意思,这小妞儿够辣,不知道长什么样……”说着就伸手去扯她的面巾。
可是他的手并未碰到面巾,因为少女手一扬,有药粉扑到了他的面上。他赶紧捂了口鼻,可是仍感觉到一阵眩晕。莫非是mí_yào?他心中大惊。若是被迷倒活捉了,那可真是玩完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他低骂了一声:“你们给爷等着!”就翻窗逃去。
这一日,京城的府衙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说是要求见左大人。
衙役将人引到堂内。
中年男子一见到左修哲就上前拜见。
左修哲看他的模样,知他必是有急事,就问他从何而来。
“小的是西风镇白府的管家。”
“哦?可是家姐有事?”闻言,左修哲就急急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上前几步问道。他的二姐就是嫁到了西风镇的白府,这白府的管家突然到访,莫非是二姐出了什么事。
白府管家忙说道:“不是不是,少夫人安好,是我家小姐……”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看向旁边站着的何师爷和几个衙役。
左修哲知他有话不好当众说,故而摒退了众人。
待只剩下他们两人后,那管家方继续说道:“左大人,前日夜里,府中来了个cǎi_huā贼……”他将事情讲述了一番。
并说那个cǎi_huā贼并未得手,临走前来撂下了一句话,会再次前来。白老爷为女儿的清誉着想,本不欲报官,但白府上下一直为此事担惊受怕,怕那cǎi_huā贼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寻仇。还是白府少夫人,也就是左修哲的二姐提了建议,说可以请她的弟弟暗中捉拿此贼,既可以借助官府的力量除去此贼,又可以保住白小姐的清誉。
白老爷时常去到京城做生意,也在早几个月前听说了这个cǎi_huā贼的事情,已有不少黄花闺女被他戕害,又知他甚是狡猾,官府也正在大力捉拿他。思来想去,这的确是目前最为稳妥的法子了,于是就遣了管家急急前来。
管家说完后,又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递给左修哲。
左修哲接过,一看信封上的字迹就知道是二姐写给他的。他与二姐虽不是一母同胞,年龄差距又甚大,但是左修哲的生母早亡,大姐又在他记事前就出嫁了,所以他与二姐反而十分亲厚。自二姐出嫁,她就一直在白府相夫教子,自己是一路寒窗苦读,可以说是鲜少见面。如今看到这信上的字迹,他就想起幼时,二姐手把手地教他写字,心中不禁柔软一片。
拆开信,细细看完,他已然明白二姐的意思。
但是对于管家刚才叙述的这些事情,他还是有一些疑点。
“管家,你方才说,白小姐屋外的丫鬟都被cǎi_huā贼用迷烟迷晕了,其余人等又住得甚远。那么白府小姐一个弱质女流,是如何躲过那cǎi_huā贼的,那cǎi_huā贼又为何仓惶而逃?”
管家有些迟疑道:“是……有一个姑娘救了我们家小姐。小姐叮嘱过小的,若是左大人没有问起,就不必言说。”
“一个姑娘?”左修哲皱了皱眉,“她不是府上的人么?”
管家忙道:“她的确不是府中的人,是……是……”
左修哲见他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看来是那姑娘的身份有古怪,便说道:“任何细节都对案情很重要,还请管家不要隐瞒。更何况有家姐的嘱托,具体情况左某会权衡。”
管家见左大人都这么说了,想必以少夫人与左大人的姐弟关系,要保下一个小偷也并不是难事,便不再犹豫,将那姑娘救下小姐之事说与左大人听。
其实管家也是随后听丫鬟们说起的,因小姐的闺房哪里是他们能进去的。
听须臾,左修哲忍不住打断了管家的话:“管家是说那姑娘穿着夜行衣?地上散落着一堆金元宝?”
管家点头:“后来小姐对我们少夫人说,是那姑娘用金元宝砸晕了那个cǎi_huā贼,然后cǎi_huā贼又趁其不备用金元宝伤了那姑娘的腿。”
“所以,那姑娘现在何处?”
管家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左大人,见他这副紧张的模样,莫非那个姑娘也是个通缉要犯、江洋大盗?想到这儿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她伤了腿,走不了,在白府养伤。”
“她伤势如何?管家可有见过她?是不是……”左修哲将脑海中的身影细细形容。
管家却是越听越害怕,这左大人对那个姑娘形容得这般细致,只怕真是个通缉要犯。
他冷汗涔涔道:“那姑娘被小姐安置在她苑中,小的带大夫去的时候见过一次,但她躺在床上,小的并未细看,大……大致是这般的吧!”
出现在白府的真的是她吗?她还受伤了!这该死的cǎi_huā贼!
左修哲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
管家见左大人脸色铁青,心中更是忐忑,正想着说些什么才好,就听得左大人将何师爷叫了进来。
“何师爷,我要去西风镇一趟,此处事宜,先由你代理。”
何师爷有些吃惊,但看了一眼立于一边的白府管家,也便释然了,想必是大人的二姐有要事。于是便应下。
而管家也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