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很想告诉他结束了,因为这几天只要两个人见面,她总能在他的目光中看出他对自己的欲念,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感觉到他想要,苏木也并非要拒绝,可事实是,她还没有结束。
傅时年从她的表情看出答案,微微蹙眉:
“还没结束?”
苏木听的出来,这不是懊恼的语气,而是在担心,平时她的月事基本上都会在5天结束,这一次已经是第七天了,却还是没有结束,而且苏木也觉得很奇怪,因为由始至终她的量都很小,每次都是一丁点儿。
“还没。”苏木说的很小声。
傅时年却觉得不太对,当即决定打电话,他拿出手机的时候苏木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拦下他:
“只是天数有点长,也很正常,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正不正常也要医生说了算才行。”
苏木拦不住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拨通了乔遇的电话,将事情的缘由说出来的时候,纵使乔遇没有站在自己的面前,苏木也觉得脸红的不像话。
傅时年瞧着她的模样不由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因为傅时年的这个动作苏木有片刻的怔忡,虽然两个人已经做了两年的夫妻,更亲密的事情他们之间也都做过,但就是这不经意间的亲密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正在跟乔遇通电话的傅时年并没有注意到苏木嘴角上扬的微笑,等他回过头来看她的时候,苏木早已经恢复了正常。
乔遇在电话那端很无语:
“傅时年,我是外科,我是外科啊,不是妇科,我怎么知道苏木这次的月经天数为什么会持续这么久啊,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问题都来问我?我不是万能的啊。”
“医科大学的内外妇科应该并没有区分开来吧,就算是分科也是在工作之后,你别说在大学期间你什么都没学到,这样的话我会考虑把你从医院里踢出去。”
乔遇:“……”
静默片刻,乔遇分析给傅时年听:
“苏木这次月经晚了多久?”
“一周左右?”
“量的大小呢?”
傅时年闻言看苏木:“月经量多,还是少?”
苏木:“……少。”
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脸红那么简单了,她是根本以后都不用再见乔遇了。
“还有什么别的不适症状吗?”
苏木摇头。
傅时年一一转达,乔遇回答:
“我觉得应该是内分泌失调,影响不会太大,毕竟之前的一段时间苏木的身体都处在一个调理的阶段,不管是心情还是身体都不是很好,我觉得这次的不正常才叫正常,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我,明天可以来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会更精准一点。”
傅时年应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他看着苏木:
“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因为距离近,乔遇的话苏木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乔遇不是说没事吗?”
“他是外科大夫,又不是专业的,他的话能信?”
苏木:“……”
傅时年一大早就走了,苏木却一直睡到快9点,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柜上傅时年留下的字条:记得去医院。
微微笑了。
最近的生活很安逸,安逸到她想要永远这样下去,她要的也不过就是这样安稳的生活,有人陪,有人关心。
如果可以永远维持现在的状态,那么苏木想,她永远都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她最近似乎越来越爱睡,而且睡的很沉,傅时年离开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去洗手间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大姨妈已经走了,苏木再次怀疑,她的亲戚很可能只是跟傅时年作对而已。
站在洗手池边洗手的时候,苏木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用手帮他的场景,他的喘息和力量直到这一刻她都还记忆犹新,尤其是最后他咬在自己的肩膀上颤抖着释放,他说:“我真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
就这么想着,苏木的脸又红了一片,看着镜中的自己,苏木赶紧让自己停止想象,用冰水洗了脸,这才冷静下来。
今天是周六,因为周雅娴和温松延都在出差,苏木需要上午就去到温家陪温少远,只不过她起的晚,到温家的时候已经10点,温少远正厅的沙发上看,见到她来,放下书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苏姐姐,外面是不是很冷?”
苏木脱下外套:“还好。”
“可惜都不下雪了,不然我们可以一起去堆雪人儿。”
苏木看了看手机上的天气预报,然后拿过去跟温少远一起看:“下个星期好像有雪,如果到时候下的够大的话,苏姐姐和你一起堆雪人儿。”
“好。”温少远笑眯眯的:“我就知道苏姐姐对我最好了。”
两人开始做功课没多久,苏木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嘱咐温少远继续做题,温少远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让她去好好将电话,苏木微微笑了笑,自己离开座位去走廊上接听,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傅时年的声音夹杂着机场广播和吵杂的人声传来:
“去医院了吗?”
苏木没有回答,径自问道:“你到了?”
“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苏木:“……今天是周六。”
虽然医院里有值班的大夫,但主任级别的都会休息的。
“我可以打电话给你特事特办。”
“不用。”苏木拦下他:“今天温少远的爷爷奶奶都出差了,他一个人在家,我来温家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