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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下楼后房间里只有苏木一个人,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儿,有想去洗手间的感觉,本打算让王姨上来帮忙,可手机装在包包里,刚才上楼的时候也不知道被他们扔去了哪里,此时她只能靠自己一个人。
小心翼翼的从沙发上起了身,强忍着疼痛走了两步,却没想到越走越疼,第三步的时候受伤的那只脚已经不能沾地,稍微的碰触就钻心一样的疼痛,无奈之下她只能蹦着前进,像一只只有一条腿的兔子。
房间门被推开的时候苏木吓了一跳,身体一个不平衡差点摔倒,傅时年也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就见到这么心惊胆颤的一幕,下意识的想要上前的时候,她已经稳住了身形,傅时年也松了一口气。
看的出来她的目标,也知道她的艰难,可苏木就那么站着,对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自己视而不见,完全不出声寻求帮助,这让傅时年不由的在心底泛起一丝冷笑:她真是倔强到让人喜欢不起来。
苏木只当房间内没有傅时年这个人,还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向卫生间的方向前进,傅时年就那么看着,没有迈步走过来的意思,他倒要看看,她可以犟到什么时候。
以前的苏木虽然也让人喜欢不起来,但懂得适时的柔弱和退让,可最近的一次又一次,她倒有了不服输的精神。
被另一个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当真是一件会让人觉得心情糟糕的事情,可苏木只要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新闻,想起他带了秦念婉一起回来过节,就不想和傅时年说话,这样的气愤堵在胸口,丑态什么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他想看就看,反正比起他做的那些事,自己光明正大的很,没什么可怕的。
只是终究还是有些分心,身体失去平衡倒下去的那一刻,苏木意外的跌入了一个还算温暖的怀抱,那人没有给苏木从他怀抱中起身的机会,直接弯腰抱起了她,大步向卫生间走去。
傅时年在马桶前将苏木放了下来,苏木下意识的就向后退了一步,只是没站稳,又差一点摔倒,傅时年眼疾手快的拉住她之后,脸色已经很难看:
“怎么?之前是不能上床,现在连碰都不行了吗?”
苏木:“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你上你的。”
苏木终于抬头,这是他今天回来老宅后她第一次睁眼看他:
“傅时年,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怎么了?”傅时年看着她:“留下来担心你重心不稳摔倒,有错吗?”
苏木不知道傅时年已经无赖到这个地步了,轻笑一声:“我不上了,可以出去了吗?”
傅时年没说话,静静的看她几秒,然后动手开始解她牛仔裤的纽扣,苏木吓了一跳,挣扎着拒绝,却被傅时年突然单手环腰不容拒绝的紧紧压向自己,另一只手却还在腰间动作,此时已经拉下了她的拉链。
“傅时年!”
苏木的警告刚出声,傅时年就放开了她,却也将她的裤子褪到了臀部以下,就在苏木想挥手甩他耳光的时候被他眼疾手快的钳制住了手腕,眼底的怒气显而易见:
“又想打我?苏木,你最近是打上瘾了?”
“你但凡有半点尊重我,我也不至于这样!”
“尊重?”傅时年轻笑出声:“和我交易婚姻,千方百计爬上我床的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也还有自尊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