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一海说:“我答应了。道安说了,他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我想也是。我就让他去了。”
谢高俅说:“他就再没说别的?”
德一海说:“没有啊。”
谢高俅说:“他真没再说别的?”
德一海说:“是啊!”
谢高俅说:“德元帅,道安这个人的良心,可不大好啊!”
德一海说:“怎么了?”
谢高俅说:“我刚刚打听到,孝禹王还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儿子叫孝英杰!我还猜到,孝禹王的那个儿子那个孝英杰不久就要来成都闹!我还打听到,那个孝英杰还有一个师兄,他那个师兄就是刚刚在您这儿请令要走的那个道安!”
&么?”
德一海一听这话,他差点气晕了。
德一海心说:道安啊,道安,你可不对啊!在你有困难的时候,在你在李唐待不下去的时候,我收留了你。现在你倒好!现在你听说我有困难了,你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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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一海马上传令:“马上把道安给我叫来!说我有话要问他!”
德一海一声吩咐,他的几个人就叫道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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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德一海就和谢高俅谈龙展图的事。
谢高俅一听龙展图的事,他也直晃头。
因为他也没办法。
汉中的龙展图,不像泸州的孝禹王,也不像江州的梦一辉,也不像绵竹的冯双季。泸州、江州、绵竹都分布在西蜀国都成都的周围,那三个地方与西蜀的国都成都都是路路相通的,也没有大山阻隔,如果那几个地方的地方官不听使唤了,派兵去缴,好缴。唯有汉中不同,汉中一与西蜀的内陆地区远,二与西蜀的内陆还有大山相隔,如果汉中不听使唤了,派兵去缴,是有很大困难的。
要不汉中那边的话,怎么那么硬气呢。
这回,德一海让谢高俅想计策,谢高俅也想不出计策来了。
谢高俅说:“这……,这……?德元帅,现在您让我想&实在想不出来。要不……,要不……,您忍痛割爱,随他吧!”
德一海说:“这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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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德一海刚才派的那个叫道安回来的人回来了。
那个人他哭丧着脸对德一海说道:“德元帅,您让我去叫道安,可……,可道安已经带着他的四个徒弟钱一、钱二、钱三、钱四走了!”
&么?”
德一海可气坏了。
德一海传令:“马上通缉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