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人没走,叹气摇头,又将目光移向同桌的阿初,目光闪过一丝疑虑。
开口道,“那这位小兄弟呢,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怕有一劫难啊。”
阿初看到这文人也是一惊。方才想起来—这位不是与吴蓉相识的书生吗?上回还帮过忙,怎么眼下跑这来当算命的了?
又不能当着杨怀瑾面明说,笑了笑,“哦,多谢大哥指点,我身上倒是有三文钱。”说着将钱递了过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文人竟暗暗挠了挠阿初的手心。
杨怀瑾本来在喝茶,见两人的手碰在了一块。将手中茶碗一抖—茶水就朝文人身上飞溅了出去。
文人迅的挪步,竟然身手敏捷的躲开了。“这位公子好大的脾气,日后吃亏可别怪我没规劝。”
“阿初,我们该走了。”
文人早他们一步,竟是一脚踩上马背,坐到了杨怀瑾的那匹马上。
留下一句,“前方不可过,今日大凶。”绝尘而去。
“混账!”杨怀瑾咬了咬牙根。奈何自己不会武功,追不上啊。
两人被文人骑走了马,只能徒步而行。
“公子,你走快些。”
“我又不赶着去上坟,那么着急做什么。
“公子说话这么冲,是不是阿初又哪里得罪公子了?”
“不敢。”杨怀瑾是被人抢走了马,忿忿不平,所以说话阴阳怪气。
这人生气起来,要么闷不吭声爱答不理,要么冷言嘲语出口伤人。
实在不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