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经纬猜测王琛的目的的时候,司马博弈已经跑回来家,他一见到司马老爷子,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爷爷,救我!”
司马老爷子吓了一大跳:“博弈,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司马博弈痛哭流涕:“爷爷,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我……”
大哭着,司马博弈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马老爷子顿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摔坐在了椅子上。
“畜,畜生!”司马老爷子哆嗦着,虚点司马博弈:“你,你不把,不把我们我们司马家彻底毁了,你,不放心,是吧,你个畜生!”老爷子说的咬牙切齿,真恨不得把眼前这孽障给生撕了。
“爷爷,爷爷我知道我错了,可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不知道王琛这么,这么疯,这么狠,他这是要把我们这些世家拖着一起死啊,爷爷,我死有余辜,但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司马家就这么没了啊!”
司马老爷子无力的仰靠在椅子背上,无语望天,司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畜生。
“爷爷……”
“你给我闭嘴!”司马老爷子真的快气疯了:“王琛掀桌子,他不是想拉着世家一起死,就算你们死绝了,王琛也死不了,国家需要他,需要他的技术,而你们有什么?你们什么都没有,你们都是国家的毒瘤,你们都是国家的蛀虫,要不是我下不去手,不用国家出手,我早就把你们一个个的枪毙了,我这张老脸,早就让你们丢尽了,这些年我为什么不去给老首长拜年了,因为我没那脸,我没脸见老首长!”
“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我以后一定改,我绝对不再去招惹王琛了,爷爷救救我,我不想死,我是您亲孙子啊!王琛要抓住我,我们司马家就全完了!”
司马博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心里清楚,他的话老爷子一句都不信,但老爷子不可能放着他不管,而且他放声大哭也只是想把奶奶引来。
果然片刻后,书房的门推开了,奶奶走了进来。
“哎哟,这是怎么了,博弈,这是怎么了,老头子,你这干嘛啊,博弈还小,做错了事儿,也不能这么罚他!”
老爷子气的浑身哆嗦:“他还小?你问问他,他都做了什么?我们司马家要被他害死了!”
“啊?”司马博弈的奶奶吃惊的看着司马博弈:“博弈,你闯了什么祸了?”
司马博弈不吭声,只低着头哭。
司马博弈的奶奶转头看向了司马老爷子,司马老爷子猛的叹了一口气,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军辉,你来我家一下,带些人过来……”
司马博弈猛的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
与此同时,牛家老三牛金盛家。
“三伯、四伯!这事儿要不要告诉老爷子?”牛天瑞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牛瑞龙则是一声不吭的坐在牛天瑞旁边。
牛金盛和牛金元对视了一眼,牛金盛道:“这事儿千万别告诉老爷子,告诉老爷子咱们就都完了!”
牛天瑞沉默了片刻:“那怎么办?王琛哪儿怎么交代?”
牛金元冷哼了一声:“交代?他也不看看他是谁,凭什么给他交代?天瑞你只是去喝了个酒而已,他管天管地还能管着别人喝酒?”
牛天瑞有些无语:“四伯,我可是和陈玉龙他们一起见的司马博弈!”
牛金元又不屑的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朋友见个面还犯法怎么的?你甭管司马博弈他们怎么说,你就死不承认,他能怎么办?他有证据吗?”
别说牛金盛和牛天瑞,就连最没脑子的牛瑞龙都无语了:“四伯,世家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讲过证据了?”
牛金元狠狠的瞪了牛瑞龙一眼,牛瑞龙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牛金盛道:“这事儿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老爷子知道,之前王琛来家里送帖子,咱们就没下了没让老爷子和家里知道,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老爷子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这可不是形容词,老爷子真会被气死!”
“还有你大伯二伯,到时候非拔了咱们的皮不可!”
几个人一阵沉默,牛金元忽然嘿了一声:“这都怪老爷子,也怪老大和老二,凭啥不让咱们经商?别人家都能,凭啥就咱家不能?”
“要没老爷子和老大老二那两混蛋玩意儿拦着,咱们至于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吗?”
牛金盛叹了一口气道:“唉,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步错,是步步错,如今咱们已经错成这样了,就只能继续错下去,一条道走到黑!”
牛天瑞有些担心的道:“那些鬼子靠得住吗?”
牛金盛又叹了一口气:“鬼子能靠得住那还叫鬼子吗?鬼子自然是靠不住的,我留了一手!”
牛天瑞和牛瑞龙疑惑的看着牛金盛。
牛金盛道:“前阵子有个洋鬼子被老大抓了,后来被遣送回去了,那洋鬼子我联系上了!”
牛天瑞明白了:“三伯,你的意思是,一女二嫁?”
牛金盛点了点头。
牛天瑞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三伯,你这一下子得罪了两波人,咱们以后还怎么出国?只得罪小鬼子还好说,可得罪了洋鬼子,麻烦就大了,洋鬼子可都是一伙的,一个有事儿,另外好些个都一起帮忙!”
牛金盛嘿嘿一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些,我为什么要联系那些洋鬼子,我就是想让那些洋鬼子黑吃黑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