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昌旺:“喂,喂!这位漂亮同学,有话好好说,你先把砖头放下,我们好好谈。”他心想这女同学都敢动脚踢男的,天知道她是不是一个愣头青,保不齐真敢一板砖拍来,那可得不偿失。
那女同学,听得‘漂亮同学’四个字,眨了眨大眼睛问道:“我果真漂亮?好好谈?”
黄昌旺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外加认真点头。
那女学才丢了砖头,拍了拍手得意道:“好吧,相信你了,别喂!喂的叫,我叫魏依玲,宏路中学,第一漂亮女学霸,是也。”
黄昌旺道:“没听说过!”他见魏依玲又要发作赶忙改口:“哦,哦,你就是魏依玲啊,就是那个考试很厉害的魏依玲么?”他压根不知道宏路中学有个什么魏依玲,至于很厉害也是随口一说。
魏依玲点了点头,骄傲的说:“嗯,是我啦!你最近良辰很出名的黄昌旺同学?”不等他回答接着说:“虽不在同一学校读书,但在学校天天都听得你名字,也是蛮好奇的,方才从考场出来,就见许多女同学围着你,过来瞧瞧,还当你人缘,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谁知道你又是要钱,又是要摸胸,我一生气就踢你,你就是坏人。”
黄昌旺道:“你说我是坏人,那你还要和我交朋友,那刚才见义勇为的同学想帮你欺负我,怎么也被你骂的狗屎一般?”
魏依玲道:“我妈说一个男人,平白无故对你好,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才不要欠陌生人的情,相比之下你就成了不一定坏人。”
黄昌旺有些失落:“什么混账逻辑?不过你妈妈说的一定是对的。”
魏依玲道:“你妈妈没同你说过么?”
黄昌旺道:“我妈妈早就不要我啦,那里还会告诉我这些道理呀?现在只有一个爸爸,他也只是喝酒,只会凶我,也不同我讲道理。”他哇一声:“大事不好啦。”
魏依玲道:“怎么啦?”
黄昌旺道:“我家养了3只猪,早上喂一次,这中午喂一次,晚上也得喂一次,一到时间不喂,便会嗷嗷的叫,叫的声音大了,被我爸爸听见,他得打我骂我啦,我收同学钱,又说摸胸,实在是要赶着回家割草喂猪,是推脱借口啦!”
魏依玲道:“那这样说起来,是我误会你啦,对不起哈,你家离这远吗,我去帮你吧!”
黄昌旺道:“谢谢啦,看你也不是做农活的人,不帮倒忙就好了,我得先走了,你去捧个土伴水先玩泥巴去。”
魏依玲道:“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早些年我跟妈妈相依为命,洗衣做饭,洗碗,拖地的什么事都会做,只是这两年日子过的好了些才没做。”
黄昌旺道“真的!”
两人一个没妈一个没爸,都是单轻家庭,聊着出奇的合拍,一来同病相怜,二来经历的事情还有些雷同。
魏依玲继承了魏娜的优良基因,长的婷婷玉立,学习继承家族书香门第,成绩好的可怕,自然招人嫉妒,又是单亲家庭难免受到同学冷嘲,加上魏娜管的紧,故而朋友也是非常少,和黄昌旺这么一吵一闹,阴差阳错的成了无话不说好朋友。
魏依玲很仗义说要帮他割猪草,却接了个电话,告知魏娜过来接她吃饭。
魏娜不准许魏依玲同男生玩,也是怕她吃亏,她如实回答。
黄昌旺本也不指望魏依玲能帮什么那忙,她白白净净,天真无邪,一看就是被她妈宠上天的主,也是一时心血来潮。
回到家中,黄昌旺喂了猪,扒拉两口饭,就往考场赶去。奶奶在午睡他没有打扰,自从烧了两大缸地瓜烧,他爸就去山上砍了一根约两米长的细竹子,中间关节处掏空了,躺在床只用那竹子插进酒缸,轻轻一吸,不用起床那酒就可通过竹子吃到嘴里了。
起初叫酒仙,现在成了酒桶,做什么事情都带着7分醉,他到家时见到他爸嘴里还含着那根翠绿‘吸管’躺在床上睡觉,因而猪叫的在大声,也没有受到责问。
两天考试他老爸到也没有发酒疯,或许是那两大缸酒的功劳,原来只喝的3分,酒瘾得不到满足,所以常常发脾气,现在好了反到让黄昌旺轻松了好多。
下午考了物化,突闻噩耗,奶奶去世……
这不亚于晴天霹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