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爷爷离开了得很匆忙,说是在江浙一带有人出了一把越王剑。”

……

“他们说爷爷碰了剑就昏过去了,一起去收古董的人立刻将爷爷送去了医院,医院给出的诊断为颅内出血,正在治疗。”

“爷爷昏迷期间,那把剑被另外的私人买家带走了。可是我知道爷爷并没有颅内出血,爷爷到底怎么了?”

……

“施越哥哥突然回来寻我,只匆匆告知我小心爷爷的古董,便离开了。”

“爷爷昏迷了好些天,终究是走了,施越哥哥也消失了。爸爸妈妈在从英国回来的飞机上,这对于我来说是最无助的一天。”

十六岁江晚栀缓缓合上她的日记本,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些都是爷爷离开后她写的日记,此刻巨大的别墅里让她感觉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小姐,小姐!”张妈不停的敲着书房的门。江晚栀不想理会她,便没有说话。爷爷的书房是她最喜欢的呆着的地方,可是如今这里却显得冷冷清清,空荡荡的。“小姐,你快些出来吧!别在里头闷坏了。”

江晚栀怒道:“这是我的事!别来烦我。”张妈也不敢再敲门,只好叹气着摇了摇头,下楼去了。江晚栀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才送了一口气,喃喃道:“终于走了。”江晚栀开始走到爷爷的书桌旁,与其说这是书桌,不如说是一张华丽无比梨花木案。江晚栀的爷爷最爱古董,江晚栀知道爷爷有一家古董店叫做无名,做落在市里的弱水古镇,家里没什么古董除了这一套座椅,其余的都是仿制的。

江晚栀发现长案上放着一个木盒子中间镶嵌着一块镂空双鱼佩。江晚栀只觉得熟悉,便伸出手抚上那块玉佩,却不想亮起一束光来,霎时她便什么看不见。江晚栀直觉的掌心一股暖围在混沌之中。“这里是?”

忽的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湖蓝色长发的男子,含笑看着她,“晚栀。”江晚栀有些震惊,面前的这个人是失踪不久的施越哥哥。江晚栀愣愣道:“施越哥哥,这是……”施月勾起一抹笑,“晚栀,我需要你的一丝头发,来解开这个木盒的封印。”江晚栀莫名其妙道:“封印?这个盒子里是什么东西。”施越抚上她的长发,温柔道:“江涣大人的秘密。”

江涣就是江晚栀的爷爷。江晚栀突然抓住施越的手,“你要做什么?”施越依旧温柔道:“解开封印。江涣大人想要告诉你的都在里面。”江晚栀半信半疑的看着施越,“当真的?”施越点头,见江晚栀松手,便再次将手抚上她的长发。江晚栀往后跳了一步,“等等,我自己来。”施越正要垂下手,江晚栀便雷厉风行的扯下一根头发,递到施越面前,“哪,给你!”

施越结果后,便放在手中,默默念起咒语。四周的光化作星星点点渐渐散去,江晚栀又回到了书房。而施越手里拿着那枚玉佩,就站在江晚栀面前。他特有的湖蓝色长发,因为刚才灵力的波动,温柔的飘动着。江晚栀终于有些开心了,立刻抱住他,说道:“施越哥哥,你去哪里了!”施越温柔道:“我住在玉佩里。”

江晚栀松开他,愣愣的问:“玉佩里?”施越没有忧郁的点头。江晚栀蹙眉道:“怎么可能。”施越看了看案上的木盒子,便将那本书递到她的面前,“一切答案都在这里。”江晚栀看着那本厚重的牛皮书,上面写着《灵录》。

当年共工触折不周山,天破,女娲采石补天,天空的碎片已经无法收集,散入山川河流,被后世能工巧匠做成器物,器物之中便有了灵气。而器物的主人若是把某些记忆化作了执念,器物就会产生灵识,而主人也无法转身,只能在岁月长河中一世又一世的护着他要护着的人。

而江涣的《灵录》里一共记载了一万多件器物,有的灵已经归位,而有的灵依旧飘散在尘世。江晚栀看了一些才道:“所以我是……”施越淡淡道:“江涣大人的接班人。”江晚栀愣了愣,“什么意思?”施越把玩着自己的本体,笑道:“这很简单,填补这本书的空缺,找到器物的灵或者灵的器物,顺便找下一个接班人。”江晚栀的嘴角微微抽搐,一字一顿道:“你确定这很简单?”施越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江晚栀简直要吐血,“可我不知道怎么做啊!”施越挑眉,“多读书。”江晚栀心中无奈,便接过小声嘀咕道:“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施越从来都是这样的宠溺着她,或许和从前的他不一样,可是他只想守护着她。“晩栀,你要认真读这本书。”施越温柔的抚上她的头发。

江晚栀低头看着这本厚厚的牛皮书,心道:他一定是在开玩笑。忽然掉出一封信来。江晚栀好奇的捡了起来,“这是什么?”说罢便打开来看,竟然是江涣的遗嘱。江晚栀再次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脚步声很稳健,施越警觉道:“江先生回来了,晩栀留住古董店。”江晚栀愣了愣,“什么?”施越便消失了。

“晩栀出来吧!”一个沉稳的中年声音响了起来。江晚栀这些年都没怎么见过父母,听到这个声音时,竟然迟疑了一下。江晚栀将那本书抱在手上,打开了门。映入眼中的事父亲沧桑的双眼,江晚栀侧身下楼淡淡道:“回来了?”江先生见女儿这样只好这样。江夫人坐在大厅,见江晚栀走了下来,心中有些欣喜,眼中泛泪的看着她,“晩栀,这下就好了。”江先生见女儿如此冷淡,只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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