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栀从未见过这件不讲理的人,“你什么态度啊!我本打算告诉你我的名字,我们息事宁人的!”那女人冷笑了一声,“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干嘛要和你有态度?”

“我不就扫了你的雪吗?之前又不说,我哪里知道,你真这样不讲道理!”江晚栀咬牙怒目的看着她,那女子拿起扫帚便要撵走她,“你走还是不走!”

江晚栀气得眼眶里眼泪打转,“大雪封山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让我往哪里走啊!”

“娄姑娘,这是是佛门,来者都是客人,你这样很是不对!”那女尼柔声劝道。江晚栀看了看她,原来她姓娄,只听她冷冷的看着那女尼说:“这里我住惯了,你让她换一间吧!”

“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我就不搬!”江晚栀也不依不饶。

姓娄的女子不屑的看着她:“你不想搬,不如我帮你?”说罢她的指间凝结出灵力,直直的向她而来,江晚栀也毫不犹豫的使用出灵力来,还击她。

二人这一来一去,卷起地上的雪来,使人盲了眼睛。“娄姑娘,不得无礼!”江晚栀一听是辩机的声音,立刻收回了指间的灵力,下一刻娄姑娘的灵力便击向她的胸口,江晚栀踉跄的便要仰下去。

“晩栀!”幸而施越很快的闪现在她的身后,将她护住。他的长发在她的脸颊划过,冰冰凉凉的,随后便没了知觉。施越坐在雪上,江晚栀倒在他的怀中。

岚容本在要打响的瞬间移动的双指,缓缓的放了下来。

娄姑娘看了看那人的模样,忽而单膝跪了下来作揖道:“阿蓝大人。”施越冷静才眸子毫无怜惜的意思,直接挥手将她击中,“大人,我……”却不想辩机上前挡住了,还不忘双手合十念叨一声:“阿弥陀佛。”才退到一旁。

“谁允许你伤了她?”施越的话语没有任何温度,冷漠的看着她。娄姑娘看着他怀中的江晚栀笑着挽了挽自己的一缕头发,好似刻意的在回避他的问题:“阿蓝公子如今也遇到该守护的人了。”

“我不想问第二遍。”施越的眸子中渐渐泛起寒意。

娄姑娘起身拍了拍手,不屑的看着江晚栀:“她姓江?她也配?”施越抬眸看着她,“她配与不配都是她的事,轮得到你来论断?”

她婉转的声音轻轻的笑了一声,“确实轮不到我来说这话,可是阿蓝大人这样的人,只怕不配……”她的话还未说完,施越再次轻轻挥了挥手,“我不希望再听见这句话,她本不需要入局的。”

娄姑娘的眼眸垂下来,“江鸿大人已经死了,他已经把所有的灵力给了这个小女孩,遁入空门。那些人还是不放过么?”施越沉沉道:“江涣大人也死了。”

听到这话,娄姑娘的眉头渐渐揉成一团,“江涣大人也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无魂而死,江涣大人的灵魂被困住了一件古物里,ròu_tǐ本来在医院被好好的养着,只是那些人还是动手了。”施越说罢,怀中的人便动了动。

施越毫不犹豫的握住她的手,将一丝灵力传了过去。娄姑娘见此情状,便知施越想让她继续睡下去,便冷笑了一声:“既然让她来,又不让她知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真是好奇。”

梁章缓缓的走过来,“她接手古董店的事不过半年,这些事对她来说还是要从长计议。”娄姑娘撇了撇梁章,遂挑了挑眉,“怀书公子你也在啊!”

说完这话她才觉不对,再次看向江晚栀,她心头的那个封印已经消失了,“你的封印解开了,怎么回事?”

梁章瞥了一眼江晚栀,淡淡道:“那伙人干的。”娄姑娘耸耸肩,无奈的看着施越:“既然对她下手了,你们都找到这里来了,干嘛不让她知道啊!”

梁章扶了扶眼镜:“可是当初领养她的不就是你和江鸿大人吗?”娄姑娘咬了咬唇,支着额头说道:“当时不就是看她身上带有灵气吗?她现在的父母也是她的亲生父母啊!而且我如今看起来和她一般大,让她叫我一声妈我只会觉得瘆得慌。”

施越嗤笑了一声,好奇的看着她,“从前你可是文学世家温文尔雅的女公子,如今怎么入市井之妇一般泼辣了?”

娄姑娘轻笑了一声,“我有素质,不代表所有人都有素质,要在这里活下去,只有好好适应了。”施越淡淡一笑,梁章是一声叹息。

一直没有说话的岚容听后,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说真的,我真是没看出来哪里饱读诗书了!”

她跺了跺脚,“好了,我都说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江晚栀缓缓睁开眼:“我想知道真相。”娄姑娘瞪着突然醒过来的江晚栀,恍然大悟。

“阿蓝公子,你们诈我!”

施越点了点头,“你不是问我们想怎么样吗?”娄姑娘垂下眼眸,感觉自己入了一个很大的圈套。随后不停的瞥向江晚栀说道:“我受人所托,真相什么的无法告知。”

江晚栀看着她,正要开口,施越却道:“刚才的事你还没有道歉。”娄姑娘瞳孔微缩,然后皱眉的看着施越,不情不愿的说着:“你已经用同样的灵力打过我了!”

“不用了,施越哥哥。”江晚栀也连忙摆手道。

他却是冷笑了一声,“她是古董店的老板,如今《灵录》的持有人,你也该道歉。还有不是有人帮你挡了吗?”说罢施越的目光便匆匆的扫过一般一脸淡然的辩机。

娄姑娘看着一旁的辩机,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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