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言围着石室查看起来,四面都是石壁,敲击几下,声音沉闷,显然是实心的。
杨教授他们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走出,慢慢平复着内心的激动。
“啊!你怎么了!”古菲的尖叫声响起,只看她正诧异的看着身旁的司德块,吃惊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司德块此时已经面色法绿,口吐白沫,一只蚂蚁从他的衣领处爬出,面朝众人,吓得大家纷纷后退。
林泽言快步上前,双指捏住蚂蚁扔到地上,狠狠一脚踩下,绿色的液体从鞋底溢出,再看司德块已经再无生机。
哽咽声渐渐响起,杨教授颤抖的问道:“他,他怎么了?”
林泽言摇摇头,将司德块的尸体放平,站起身叹息道:“他死了。”
沉默瞬间降临在石室里,大家心里仿佛被巨石堵塞,压抑的说不出话,古菲已经开始低声抽泣,心里恐慌到极致。
赵亮忽然在这时冲到林泽言面前,怒气冲冲的说道:“是你!都是你的错,是你把他害死的!如果不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就不会遇到这些!”右手紧紧握住一把匕首,在对面面前晃动着,随时准备动手。
李淑雅看到匕首,吓得大声叫道:“赵亮!你瞎说什么呢,这和林泽言有什么关系!”
赵亮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咬着牙说道:“我瞎说?刚刚你们也看到了,他紧紧用几张纸就把蚂蚁阻拦了,这一定都是他的阴谋,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小子,你最好老实交代,到底要怎么出去。”
宋仁透这时竟然也拿着军工铲朝着林泽言慢慢靠近,和赵亮形成合围之势,目露凶光的盯着目标。
看到这两人要动手,唐琴默不作声的走到林泽言身边,而李淑雅也朝他靠来,杨教授和古菲惊愕的看着他们,一时有些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林泽言心里想笑,外面的蚂蚁虽然难以对付,可对他和唐琴来说逃走并不算难事,若不是为照顾其他人的生命,两人大可不顾这些人的死活自行离开,没想到竟然有人把责任推给自己。
“哦?”林泽言发出一声轻笑,把李淑雅和唐琴拉到身后,朝着赵亮二人踏出两步,转眼就走到两人面前说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赵亮和宋仁透虽然手持武器,却被林泽言的气势吓得后退几步,紧紧的抓着手上的武器。
赵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鼓足勇气说道:“你难道敢说这一切和你无关?我劝你乖乖受擒,免得我们动手伤了你!”
“呵呵,我倒是能证明这事和我无关。”林泽言摆摆手腕,很随意的丢下这句话,再次迈腿前进一步,瞬间就走到两人面前。
拳风响起,还不等赵亮二人反应过来,就被林泽言的拳头狠狠打在肚子上,痛的蹲在地上干呕。
林泽言眯起眼睛,高高在上的看着两人说道:“我想弄死你们,需要这么麻烦嘛?”
杨教授在这时有些尴尬的出声制止道:“林先生,还请你不要这么生气,他们只是心态不好,有些着急,还请你手下留情!”
林泽言转过脸淡淡一笑说道:“杨教授,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我能预料的,我们还是找一找是不是有别的出路吧。”
杨教授连忙点头道:“你说的对,这次考古行动本来就是我们提出的,和你并没有关联,如果不是有你在,我们很可能在山腰就被那巨蟒吃掉了,我在这替我的学生们给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怪罪他们,他们还只是孩子。”
孩子?
林泽言不屑的看着年纪比自己还大的赵亮、宋仁透,懒懒的说道:“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不会和小屁孩计较。”
杨教授自知理亏,刚刚自己的学生动手时没阻拦,这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慢慢靠近石室中的石棺。
林泽言知道在危难的时候将责任推卸给别人以寻求自我安慰是人之常情,只是李淑雅的态度有些出乎意料,暗暗决定无论如何还是要尽量保她性命。
古菲也走到杨教授身边,小声的问道:“老师,这棺材怎么这么奇怪?”
杨教授轻轻拂去石棺上的灰尘解释道:“这可不是棺材,这叫石椁。棺椁之意就是外面是石棺,里面才是木棺,在古代能享受这种待遇的非富即贵。”
林泽言听到杨教授解释却心生疑虑,问道:“杨教授,我倒是有一个疑问。你说这里面是一个富贵之人的棺材,可这石室四周没有壁画,这房间也很简单,完全没有富贵之势。再者说,我们是从突然出现的小门进来,这门口的位置并不在陵墓中间,而是在右侧,难道这里有别的说法?”
杨教授眼前一亮,眼神忽然转向林泽言,有些兴奋的赞道:“对,我真是老糊涂了!这里并不是墓室,而是耳室!”
他把手电筒射向石室四周,语气振奋的说道:“古代富贵之人陵墓坐北朝南,经常会把自己的墓穴建在后部中室,前部东西为耳室,后部东西为侧室。这里的墓主人将外面那奇怪的蚂蚁养在地下,若是有人走动引起震动,蚂蚁就会从地底爬出,而这耳室门突然打开,应该是因为蚂蚁钻出地表引起波动导致!如果我的猜测没错,这里应该会有一条甬道通向主墓!”
杨教授越说越兴奋,围着石室寻找机关,可搜寻半天都找不到入口,渐渐失望下来,口中念叨着:“这不可能啊。”
林泽言此时也在用相力感受四周的风水,先是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