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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戚长空认为刘俊臣可以帮他呢?因为他知道,刘俊臣是南京市的教师!
市里的教师,和县城里的教师,虽然行政级别上差别不大,但待遇上却差很多,而且到县级教育机构的时候,也颇受重视,如果刘俊臣出面,在县教育局里查一个人,可比他小小一个乡镇副校长要方便的多。
怎么说呢?媚上一直都是许多国人的劣性之一!
戚长空一说完,刘俊臣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如果真如戚长空所说,张扎纸一家死的是真冤,当下就一点头道:“行!这事包在我身上,只要陈点金确实在县教育局,他就是藏在老鼠洞里,我也替你将他挖出来。”
一句话说完,就对金玉珠道:“开车!回南京,我去问问马大嘴,看看这陈点金究竟在何方?”
戚长空一愣,脱口而出道:“乱泄天机马大嘴?”
刘俊臣一笑道:“当然是他,只要陈点金还在人间,他一定能帮你算出来。”
戚长空顿时激动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对这个马大嘴的本事,还是挺相信的。
杨子没听说过马大嘴的名头,急忙在纸张上寻到马大嘴的介绍,上面写道:“马大嘴,天通一门天干一支高手,精通相术占卜,九大弃徒之七,四十多岁,精干削瘦,留两撇小胡子,喜欢冒充瞎子,因其经常泄露天机,故被称为大嘴,还得了个乱泄天机的名头。”
“其被逐出师门,是因算术精绝,高于其师,屡次质疑其师占卜结果,屡次被他言中,其师颜面不存,怒将其逐出师门,流落与金陵市井,日常以算命打卦糊口,骨子里持才傲物,孤傲至极,桀骜不驯,生平所求,唯有一败。”
“其败非彼败,其人身手羸弱,并不足取,唯独相术占卜,成就之高,直追铁口神断公孙天机,若想收服此人,当先挫其锋芒,折其傲气,再以你所学之无字天书上的学术相诱,定能成事!”
杨子看完介绍,心中起疑,转头对刘俊臣道:“刘叔,那马大嘴真的这么厉害?”
刘俊臣虽然只比杨子大十来岁,可他是陈大瞎子的徒弟,陈大瞎子和杨子爷爷是一辈人,杨子称其为叔,一来按辈分他确实是小辈,二来也是对刘俊臣的尊敬。
刘俊臣一笑道:“我之前给你看过两次相,可准?”
杨子一点头道:“两次都言中了!”
刘俊臣又笑道:“实际上,我不是天通门人,我是天师门人,学的是阴阳之术,兴趣是书画之道,对于相术占卜,却是跟马大嘴随便学了几招而已,如果非要区分的话,我的看相占卜之术,给马大嘴提鞋都不配。”
“当然,论阴阳之术、书法丹青,他则不敌我,尤其是他的书法之道,烂到了一定程度,偏偏又喜欢附庸风雅,所以我教他书法,他教我相术,我俩才有点交情,你若不信,等会见到了他,一试便知。”
杨子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刘俊臣一边指挥金玉珠开车寻路,一边和戚长空说起现在的情况,戚长空却始终一言不发,很明显,在他心里,替张扎纸一家报仇的事情更重要,当然,这也是个一个好的开端,只要能帮他找到陈点金,替张扎纸报了仇,相信以他的脾气,会感恩图报的。
一个多小时之后,金玉珠在刘俊臣的指挥下,将车子开到了八卦洲。
八卦洲是金陵郊区的一个小江心岛,这地方盛产一种蔬菜,叫做芦蒿,一根一根的,清香爽口,在附近城市十分受欢迎,但也奇怪,别地用大棚种植,虽然也能生产,但滋味始终不如八卦洲产的芦蒿那般清香。
车子开到一农户家门口,那门口已经排了好多人,但院门紧闭,好像家中并没有人在家。
几人刚一下车,院门就打开了,一年轻人探出头来,高声喊道:“临门,不再开卜,请各位回去吧!”
一句话说完,径直走了出来,到了众人面前,先对刘俊臣一鞠躬,起身才道:“刘爷,师父早已经算到,今天你会带贵客来,所以已经在茶室准备好了上等清茶,请各位随我来。”
刘俊臣看了一眼杨子,杨子顿时一愣,这马大嘴还真不简单,早就算到有人会来,而且时间点掐的这么准,车刚停人一下车,门就开了,单凭这一点,杨子已经不敢再轻视这马大嘴了。
几人随那年轻人进了门,农户从外面看,和普通人家差不多,但里面布置的却相当雅致,院子一角,有几簇青竹,旁边伴有一支老梅,随便放了几块奇石点缀,中间是老砖新铺的一条小道,另一边则是一口水井,两棵老桂,一进门就觉得神清气爽。
房屋旧了点,和旁边的小楼别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也青砖碧瓦,自成气度,房间隔为五间,间间有门,门头上有牌匾,每块牌匾上各有一字,分别写的是:“茶、梦、衣、食、艺。”
不用问,这是五间房屋的各自功能,应该分别是茶室、卧室、衣帽间、餐厅和他为人相面占卜的地方,分的倒是挺详细,看的出来,此人对生活方面,还是有一定要求的。
只是这五个字,写的极丑!正如刘俊臣所言,实在烂到家了,歪斜别扭,虫爬乱枝,犹如小孩子提笔乱写一般,但他却依旧将自己的丑字高高挂起,足见此人内心强大,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物。
杨子正在揣测这马大嘴的性格,茶室之中已经响起一个声音来:“早起喜鹊登桂,马某就知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