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何永柱冷冷的声音传来。
张朝木身体一震,转过身来看向何永柱道:“你想干什么?”
“履行约定。”何永柱一字一顿道,这混蛋不仅喊他杂毛,还给李婶乱开药,差点耽误了她的病情,他自然不会轻易放他走。
“我要是不履行呢?”张朝木硬气道:“你要知道我是从县里过来的,再敢对我动手,我让你永远蹲在局子里出不来。”
“是吗,就怕没等那个时候你已经不行了。”何永柱提醒道:“你有没有感觉走路有些轻飘飘的,胳膊上是不是发黑?”
“怎么可能……”张朝木刚想否认,头一晕,差点没站稳,这才仔细回忆了下,顿时脸色一变,惊恐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问那么多,要想活命就按照我说的做。”何永柱缓缓道。
张朝木神情犹豫不决,但是感觉到身体越来越不行,只好咬着牙道:“我,我做!”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何况名人韩信还忍辱钻胯裆,他张朝木也不是不可以。张朝木自我安慰,实际在掩饰怕死的心理。
月明星稀,微风凉凉,一声声‘我是庸医’打破了桃木村宁静的夜晚,各家各户的田园犬不住的狂吠与张朝木的声音形成了相互呼应,很是滑稽。
听到这声音,村民们相继披上衣服站在门口相互打听情况,这才知道是张朝木喊得,待声音近了,众人才看清张朝木是爬着走的。
“张医生怎么趴在地上啊?”
“不知道,还喊自己庸医,太奇怪了。”
“莫不是中邪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听到有人说张朝木可能中邪了,众人感觉背后一凉,纷纷返回屋内紧紧堵住了门。
桃木村比较落后,村民还很迷信,对于张朝木黑夜里趴在地上喊自己是庸医自然不理解,除了中邪,他们实在找不到理由。
张朝木对于村民们围观很是恼怒,嘴里暗骂道:“一群刁民不好好睡觉,看你麻痹啊看。”
但当所有人大门紧闭,世界一片漆黑,除了狗叫便再也没有了人声后,张朝木脊背发寒,害怕不已。
……
“柱子,你对张朝木做了什么?”李欣精致的脸上布满忧色,她怕何永柱不知轻重对张朝木下了重手,那可就要悔恨一生了。
“欣姐不用担心,我知道分寸的。”何永柱笑道:“等他爬完了就好了。”
他给张朝木身体输入了非常微弱的黑气,那些黑气来自李欣身体内的蛇毒,毒气进入到张朝木的身体里会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是不会影响太大,这些微量的黑气可以通过运动出汗排出,张朝木爬一圈肯定要出不少汗,那个时候黑气就排的差不多了,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
李欣放下心来,看了看黑漆漆的外面,红着脸小声道:“天这么晚了,要不留下来住吧。”
“只有两张床,咱们俩睡一起不太好吧。”何永柱心跳加速,有些不好意思道。
“想什么呢?”李欣敲了何永柱的脑袋一下,说道:“我和我妈睡,你睡我床上。”
想到要睡在布满李欣体香的床上,何永柱激动不已,他很想留下来,但是他明天要早起背着当归到县城去卖掉,李欣家里也是一贫如洗,他要挣钱让她们过上好日子!
“不了,欣姐,我还是回庙里吧,黑子还在等我呢。”何永柱将剩鸡汤混合着米饭兜了起来,他要给黑子带些吃的。
“那你路上小心点。”李欣也不好强留,一直将何永柱送出了好远才停下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站在那里发呆。
……
第二天天还没亮,何永柱收拾了下,对着黑子摆手道:“好好在这待着,等我回来买好吃的。”随即背着一背篓当归向山下走去。
何永柱来到公路上的时候,天刚亮,已经有车子来回的跑着了,他拦了一辆车便坐了上去,交过钱,背着当归靠在扶手边站着。
“哎呀,臭死了,离我远点,滚那边站去。”抹着厚厚浓妆的妇女满脸嫌弃的扇着面前的风,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些农民啊,又脏又臭,国家也真是的,怎么不出台规定让这些农民专门坐一辆车上呢,真是恶心死了。”
妇女的话音落下,全车人的目光聚集在这里,有的人同样厌恶的看了何永柱一眼,而有的人则非常不满浓妆妇女的话,但是看到她穿的珠光宝气的,大家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样的妇女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
何永柱眉头皱了皱,随即悄无声息的拿出一小片当归,对着浓艳妇女的腰间一弹,也扇了扇前面的风,夸张道:“确实蛮臭的,你不说我也得让让。”
说完赶紧让开了,生怕慢了会沾染身上似的。
见何永柱这样,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浓艳妇女。
浓艳妇女登时不乐意了,大声骂道:“臭农民,你什么意思?老娘身上的香水可是法国进口的,就你这样的小农民,一年挣得钱都不够我半瓶香水的,还说老娘身上……”
浓艳妇女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似痛苦似难受的表情布满脸庞。
众人迷惑的看向浓艳女人,不知她为何停止了谩骂,车厢内变得静悄悄的。
噗、噗……
就在众人疑惑不已的时候,连续两个又响又亮的屁放了出来。
登时周围的人脸色大变,纷纷打开窗户,一股臭味弥漫整个车厢,浓艳妇女脸色涨红一片,憋着不敢呼吸。
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