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在电脑边上。
“我没开玩笑，我是喜欢你，真的。”
“呵呵，村姑，你直接说，你想干嘛吧。”许默磨牙。
文字是冰冷的，再加上他和她都没有表情，整句话看下来，给人的感觉那就是彻骨冰寒，更仿佛，她都能看到，许默在电脑那边冷笑，鄙夷，还有嘲讽。
嘲讽她也是个倒贴上门的女人，就像若干年后，他的诸多后宫里的女人一样。
卓佳难堪的手发抖，脸上的血色也在缓缓流失。
而一直在后视镜，盯着她的宁丛璟，此时握着方向盘的手关节，已然发白。
“我想干嘛？我能干嘛？现在离家出走的人是你，弃我不顾的人也是你，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我问你想干嘛，你要干嘛？”卓佳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后才发送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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