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收我为徒了?
娃哈哈!
上大将军啊!从二品!
杨頔啊,杨頔,牛逼啊!
什么我爸叫李刚?
我师父叫刘仁恩!
我师父叫薛胄!
嗯!?
杨頔一开心,他o道:“师傅,我好可怜啊,差点死了哟,呜呜!”
“这匹马就送给你了,你给他取个名字吧。”刘仁恩虽然脸上仍看不出什么,但语气却是轻柔了许多。
送马给我?
这可是宝马啊!30万起步呢!
在我们现代,老子这么玩,儿子会不会有意见?
想到这,杨頔偷眼看了看刘感。
刘感此刻却是哈哈大笑,上前一把如抱小猪仔一样,抱起杨頔,然后冲着杨頔的胸口,来了一拳,道:“好样的,真有你的!”
我去,疼!
猛将兄亲热的方式好特别啊!
杨頔只顾咧着嘴,口水、灰尘、血液混合在嘴巴上,傻笑。
忽然,杨頔像是想起了什么,跑到黑马身旁,抚摸着它的鬃毛,道:“小黑啊!你说你是何苦呢!?”
“咱哥俩和气生财不好么?”
“偏偏你要作死就算了,还要拉上我。”
“最后你不还是要和我搭档,你这又是何苦呢!?”
小黑此刻似乎仍没从刚才那波撞击中缓过劲来,马眼很是迷茫,歪着马舌头、流着口水,仍是四脚,哦,不对,是五脚朝天。
杨頔忽然望见了小黑的马棒子,有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上前仔细观摩,比量粗细。
“我去,你小子,好几把大!”杨頔一弹马棒子,笑道。
小黑弱弱地嘶鸣一声,打着响鼻,似乎在抗议。
薛胄目光闪闪地望着杨頔,对杨友水道:“杨老板生了个好儿子啊!”
杨友水再次谦虚道:“薛公过奖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周老板是担心儿子将来可能给家族带来祸患?”薛胄目光炯炯地望着杨友水道。
“唉,薛公知我,此子锋芒毕露,行事娇纵,目无法纪,常常不守规矩和常理,恐为后患。”杨友水目光担忧地望着儿子,叹道。
“年轻人嘛,缺少磨砺,以后慢慢会变的,况且,可能给家族带来大难的同时,未必不能给家族带来大兴!”薛胄望着杨頔的身影,仿佛看到了运方,道:“是非功过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未几,薛胄平复了下心情,转而对杨友水道:“还请随我入内,我有事于你相商。”
杨友水点了点头,跟着薛胄进入了内室。
数日后,湘州刺史府,杨頔与薛胄相对而坐。
薛胄问道:“你可知,我关陇世家的由来。”
杨頔点点头,侃侃而谈道:“关陇世家最早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北魏,当时太武帝拓跋焘为了抵抗柔然的入侵,在边境设置军镇。北魏末年,发生了六镇大起义,葛容率领的百万大军在无名谷被尔朱荣的七千铁骑杀败,宇文泰、独孤信等归顺了朝廷。”
“后来,尔朱荣为孝庄帝所刺杀,天下大乱。公元532年,权臣高欢拥魏孝武帝元修即位,总揽朝政。”
“公元534年,宇文泰率部进据关中,拥立元宝炬为皇帝。以武川镇的军事贵族为班底,定居关中,胡汉杂糅,文武合一,互相通婚,由此便形成了现在的关陇世家。”
薛胄扶了扶胡须,点头道:“嗯,我关陇世家同气连枝、世代通婚,关陇世家子弟也大都遗传了鲜卑人好武的传统,加上家家都有世代相传的练武之法,自三岁开始习武,七八岁开始把狗当马骑,练习骑术,十几岁便要从军出战。所以关陇世家子才能成为我大隋之根基、军队之磐石。”
“所以夭折、残废率高啊!”杨頔笑着打岔道。
薛胄干咳了一声,继续道:“优胜劣汰嘛。我大隋采用的是军功爵与均田制相辅相成的制度,你的俸禄、田亩、家丁、奴仆都有严格的规定和限制。”
“想过上好日子,自然得人人发愤图强,而且祖辈传下来的爵位是代降的,且只能传给嫡长子,所以关陇子弟大多数从出生起,就要为了自己搏功名。”
“老师,那你郡公的爵位。。。”杨頔冲着薛胄嘿嘿直笑道。
“少打岔!”薛胄瞪了一眼杨頔,继续问道:“你可知何为府兵制?”
“府兵制的根本在于兵农合一,所谓府兵,就是战时由皇帝下诏,各折冲府(后改为鹰扬府)下令集结,作为野战军,闲时务农,一年训练四番,一番为四十天左右。”杨頔想了想,答道。
“不错!”薛胄点头,补充道:“府兵都是世袭制,常人想参军,要么为罪犯,被发配为边军,要么应征为骁果,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大隋的府兵,装备都是由我大隋倾举国之力打造而成的制式装备,世代相传,且发下来后,自己负责、自己修补,这直接关系到在战场存活率的事情,府兵们自己也不会马虎。所以,府兵乃我大隋军力之基石,而我们关陇世家子,每到战时,就会给委派成府兵的指挥官,以家丁、部曲为亲兵,层层相扣,形成了我大隋冠绝天下的战争体系!”
杨頔为薛胄详细的介绍所吸引,忙问道:“那我大隋除了府兵外,还有什么士兵体系?”
薛胄笑了笑,答道:“我大隋军队还有三类体系,即边军、州郡兵、禁卫军,不过,这三类其实也是属于府兵这一大类当中的。”
“边军即镇守边疆的军队,边镜州县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