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铣这次不敢停留,足足跑了二十多分钟,才在一道小溪边停住。
他估摸着追兵一时半会敢不来,自己跑了那么久,实在是跑不动了,得休息一下,喝口水。
萧铣一边用溪水清洗着自己的脸庞,擦拭这身上的污秽,一边吐槽道:“艹,那秃驴为啥可以不剃头发,还有拿着戒刀当武器杀人,这算什么事!?”
“和尚就一定要剃头发,戒刀就不能杀人吗?”
“对啊,出了世自然要剃头,戒刀只能用来。。。”
萧铣本能的回答到一半,突然觉得声音不对,自己不熟悉,猛地抬头,望见湖面上倒影出披头散发、双手持着滴血戒刀的释守义。
“妈呀!”萧铣大叫一声,一个激灵跳到了溪水里,死命地向对岸游去。
“休伤我主!”
“主公先走,我等随后就到!”
从溪水、草丛间又蹦出五道声影,围住了释守义。
“玛丽个巴子,有完没完!”释守义怒骂一声,直接再次杀向萧铣的护卫。
向前,向前,向前!
此刻,萧铣内心有如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他再也不敢停留。
事不过三,再停留一次,怕是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