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杨义臣鼓手赞道:“好!好一个功名但在马上取!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哈哈!”
这时,杨思恩正合时宜的站了出来,道:“父帅,还请将刘感、杨頔二位兄弟招入我的麾下,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骑将,在我的手下,肯定不会埋没他们的!”
杨义臣微微一笑,道:“那还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呢!”
杨頔和刘感双双冲着杨思恩抱拳道:“能在杨将军麾下,我等荣幸之至!”
见此,杨义臣下令道:“如此,杨頔你便划归为骑兵侦察团一旅一队队正,刘感你为二队队正,你二人带来的士兵对半分到你们的队伍中去!”
杨頔与刘感同时抱拳躬身道:“诺!”
杨思恩哈哈大笑的站出队列,从后面拉出一个面容俊俏、眉宇中散发着英气的将军,介绍道:“这是我的六弟,也是父帅的义子杨延昭。现任骑兵侦查团一旅旅率,也就是你们的直接上级,我六弟不光人长得帅,而且智勇双全,打起仗来可毫不含糊!”
杨延昭微微一笑,道:“二位叫我六郎就好!”
杨頔与刘感抱拳行礼道:“六将军!”
接着,杨思恩又拉过来一个头戴金箍,面色刚毅,打扮与释守信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武将,介绍道:“这是我的五弟杨延德,杨旅率。原先是和尚出家,练就了一身的好棍法,现统领父帅手下最精锐的部队——甲骑具装,可谓我朔州军王牌中的王牌!”
杨延德冲杨頔和刘感施了一礼,杨頔与刘感也赶忙回了一礼。
然后,杨思恩又拉着一个面容严肃,眉宇间泛着忧愁的背着大弓的武将过来,介绍道:“这是我的四弟杨延辉,杨校尉。现任步兵弓箭团校尉,他的箭法可谓是冠绝我朔州军,如果说我四弟的箭法只能在我朔州军派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
闻言,杨頔与刘感急忙见礼。
最后,杨思恩左手拉着一个面相谦和温善的武将,右手拉着一个腰系两柄短斧的武将过来,介绍道:“左边这个是我的二弟杨延广,善槊,右边这个是我的三弟杨延庆,善斧,大哥我是主管骑兵,他们则二人分掌步兵,排兵布阵可有一套呢!”
杨頔与刘感赶忙再次见礼。
礼毕,杨頔也不见外,问道:“大帅有六个义子!?”
杨思恩笑道:“是的,一共六个!我们本出生贫苦,不得已从军,是义父自军中发现了我们,把我们提拔起来的。”
杨义臣也毫不避讳的回道:“老夫征战已有三十载,一生戎马,南征北战,眨眼间,白驹过隙,倒是耽误了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索性在军中找几个好苗子,收养为义子,也算是老夫后继有人了!”
六郎杨延昭站出来感动道:“你们二人出生富贵也许不知,像我们这种出生于边地的穷苦人家,很多人别说姓名了,连父母都见不到,别人称呼我们都是用外号,直到遇到了父帅,给了我们重新做人的机会,是父帅赐予了我们名字,供我们吃,供我们穿,教我们读书习字、练武强身,对我们嘘寒问暖、视若己出。。。”
说着,杨延昭这个七尺男儿都要掉眼泪了。
杨义臣在此情景也一改往日的严肃,温和着宽慰道:“好啦,六郎,心里明白就好啦!七尺男儿切莫做女儿态,别人今天刚加入的杨頔、刘感笑话!”
此时,杨頔忽然单膝下跪,抱拳道:“大帅,杨頔有个不情之请!”
“起来说话,有什么话可以直说的!”杨义臣温和望着杨頔道。
杨頔目光直视杨义臣,坚定地道:“我想成为杨七郎!”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杨义臣更是给惊得站了起来,他没料到初次见面,杨頔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就敢直接开口,而且是人生中如此重要的事情。
须知,在这个礼制森严的时代,两人的关系一旦成立,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那就是父子关系。
可不是后世那样可以叫着玩的,在古代,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要承担义务和责任的。
全场给杨頔这一跪,全部都静默了,都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杨义臣,静待杨义臣会做何抉择。
片刻后,杨义臣缓缓开口,道:“杨頔,你可想清楚了,此事事关重大,是不是要去信去请示一下你的父母?”
杨頔摇了摇头,道:“路途遥远,交流不方便,况且我以年满十六,已经成年,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
杨义臣还待再问,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婆婆妈妈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年轻人尚且无畏,自己又何必拘泥于世俗呢!
于是,杨义臣满口答应道:“好,既然如此,老夫就收你杨頔为我的第七个义子,今日便昭告全军!”
见此,杨頔大喜,改为双膝于地,拜道:“孩儿拜见义父!”
“好好好!免礼!免礼!”杨义臣望着朝气蓬勃、无所畏惧的杨頔,心里也是发自内心的欢喜,连连道。
杨頔打蛇随棍上,趁势道:“还请义父赐字!”
“哦?男子不是要弱冠,行了成人礼后,方才由长辈赐字嘛!?”站在左首第一位的中年武将摸着胡须奇道。
杨頔微笑着回道:“既然我能初次见面就认定了义父,当然能在未弱冠时请义父赐字了,这也代表着义父对我的期望嘛!”
“杨頔啊,这位是车骑将军王辩,我的副手,负责协助我掌管全军的老将了!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