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纳见王子失魂落魄的样子,想要安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王子,你...”他调整了半天,刚一开口,就被夙泠冷声打断了。
“把我们的东西运进来,我们就在这住下了。”
索纳傻乎乎的点点头,“是...”
见他还在原地,夙泠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索纳点头忙向外跑。
“我不会放弃的,你一定是我的...”夙泠突然笑了一下,重复了一遍,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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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绾到了魏城璧房间,见魏城璧躺在榻上,苍白着一张脸,额头上几颗豆大的汗珠,手扶着腹部,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痛的昏了过去。
清绾一惊,手指有些微微颤抖的去握他的手腕,他手腕有些凉,她克制自己,凝眸去看,半晌后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魏知见她拿开手,将魏城璧的手臂放回被子里,然后忙问:“郡主,我家公子怎么了?”
“你家公子不能吃辣吗?”清绾若无其事地问。
“是呀,我家公子一直不怎么能吃辣,今天到踏云居吃饭的时候,见公子没说什么,我还以为公子进来口味改变了,等一下,郡主,你这么问,难道...”
魏知说着说着,清绾看着榻上的人苍白的脸色,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甜蜜、自责、心疼,万般滋味在心头。
她拿起走到房间的书桌上,拿起笔刷刷写着,然后递给魏知,“这是药方,你拿着去开药,熬给你们公子喝下,应该就没事了。”
魏知接过药房,不敢耽搁,“好,我这就去。”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外跑去。
清绾坐在那回头去看他,心头柔情似水,坐到他床边,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额头上的冷汗,他无意识的伸出手用力握住她的手,她顺势倒在他胸口,她先是一惊,挣扎两下,只听他无意识的皱眉喊“疼”。
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样子,更没听过他喊疼,她在心底里一遍遍说服自己,只是因为他多次救了自己,就当是回报给他,她没有动,也没有再挣扎,就那么靠在他胸膛上,静静地。
却没有看见头顶上,那人睁开了眼睛,虽然仍旧白着一张脸,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但是眼睛里闪烁的神采、嘴边扩大的弧度,怎么也掩藏不住。
两人不知这么呆了多久,彼此的心头都被填满了,连身子麻木了都没有动分毫,直到魏知冲了进来,才打破了两人相依的姿态。
“郡主,药我买回来了,要怎么熬?”惊动了清绾,清绾脸一红,急忙坐起身,脸色坨红,手足无措起来。
魏城璧一听到魏知的声音,满面不悦,闭上了眼睛。
魏知无意识的一抖,感觉一阵冷风从背后袭卷而过,他才意识到两人刚才的亲密,而自己的突然出现破坏了一切,他胆寒了起来,试图解释,“我...我...”偏偏舌头好像打了结。
清绾三步到他身边,那个他手里的药材,“我去熬药...”然后不顾魏知的反应,跑掉了。
魏知几乎要跪到地上,哭丧着脸,肩膀也坍塌了,“公子呀,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
魏城璧始终没有吭声,但是他却感觉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喘不上气来,他欲哭无泪,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公子,我知错了!”
“好了,下次要是再这么没眼力,我看你这个侍卫总管也可以换了...”床上轻飘飘飘来一句,魏知却满脸惊讶,看向床上,“公子,你醒了...你没事?”
魏城璧仍旧嘴唇发白,冷汗直流,不是装出来的,他摇摇头,虚弱的说:“辣的我果然还是不行...”
魏知更是埋怨起来,“公子,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吃辣,还要吃,就算为了郡主,您也不该如此冲动,不计后果呀。”
魏城璧虚弱的扶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能唠叨?!
“好了,再这么多话我就把你扔到苻苓河去!”
魏知立刻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魏城璧终于得到清静,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休息片刻。
魏知见他休息,静悄悄的退出房去。
清绾熬好药,忍着烫端着药碗从外面进了来,屋里没有一个人,她叹口气,走到床边,掉转方向,将他半抱起来,将药碗端至他唇边。
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滴药也没进去,顺着唇边流下来,她又惊又急,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
她不知道的是魏公子为了让自己不喝进去药汁,全力合着牙齿。
清绾无奈,这可怎么办?魏知又不在,她就那么为难的呆了很久,到最后才皱着眉头,下定决心般,将药碗举到唇边,自己喝了一大口,靠近他唇边,用手微微打开他的唇,将嘴里的药汁悉数度到他唇齿之间。
药汁分四次才全部度到他喉咙里,而她却被满嘴的药汁苦的脸皱成了包子。
她将他的身子放回榻上,为他盖好被子,才离开。
“不要走...”他突然念了一声,清绾脚下的步子却一顿,心再一次软了起来,她复又坐回了他的他的床边,照顾他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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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府
八皇子、九皇子、霍止三人一路去了书房,八皇子自顾自的坐下,九皇子说:“哥,三皇子这次怕是打定主意要与你作对了!”
八皇子闻言一拍桌面,“上次没弄死他,他还不懂得树大招风的道理,既然这样,就休怪我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