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走后,赵信又道:“朱童、罗琦、魏烈、魏坤听令!”
“末将在!”
“着你四将各为东西南北四先锋,各统一千兵马出征渔阳,听从阎柔调度。”
四将听了这等吩咐,不禁一愣,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阎柔神色也有些受宠若惊,拱手出列道:“主公,末将资历尚浅,只怕……”
“广阳不用多言,某心中自有计较!”赵信竖手,止住阎柔,随后看向朱童四人道:“汝四人,冲锋陷阵者,从未退缩,但要论计谋与稳重,广阳更胜之。此番支援渔阳,胜点并不在与公孙瓒那厮死拼,只需牵制,保存已有实力才是王道。”
众人听的此话,也只得拱手应诺。
随后赵信挥手,遣散众人,各去忙碌,自留朱童。
搂着朱童走到门口,拍了拍其胳膊道:“子丹,你可知,我为何不任你为统帅?”
朱童摇头,但却拱手道:“主公但有所命,子丹自当尊崇,何须多问。”
赵信呵呵笑了笑,道:‘子丹,你我一起长大,过命的交情,你不知道我,还是我不知道你?你此言,分明是与我生气。’
朱童愣了愣,却是无语默然。
赵信叹了口气道:“子丹,你乃是我义兄,地位尊崇,眼下不宜出风头,为了走的更远,多给别人让路,才是王道,你看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朱童听得迷迷糊糊,但却感受到赵信和自己的那种掏心窝的态度,虽然不明白,但还是无条件的相信赵信,拱手道:“主公无需多言,童已知晓该如何做。”
赵信太知道朱童的脾气了,他丫的就是喜欢死撑,若是自己再废话,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了,索性摆手,示意不再多说。
晚间,上官秋到来,求见赵信。
二人在书房之中,不知聊了多少,知道天明,上官秋方才离去,倒是赵信,接连哈哈大笑,来到府库,背着手像是暴发户一样,咧嘴巡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