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誓在听到吴王秦丰的话后,不免一脸的黑线,太打击人了!若不是对方强势,使自己不得不屈服在此,他真的想拂袖离去!
秦丰在回答了陆昭云的疑问后,不无的看着高誓一眼道:“那……我再问你,在炼丹的时候意外爆炸,此事,你可有什么办法能够使之重现?甚至能够通过一定的方法,控制住呢?”
高誓对于秦丰的话,不免微微有些诧异!然后,他想了下后道:“炼丹一般会用到石头,在熔炉内提炼时,不稳定,容易发生问题!殿下所说之事,我不敢打包票,不过,我可以试试!”
见着高誓应承下来,秦丰顿时就松了口气道:“好,你能答应就好!接下来,你就先去公输非凡那里,你们两人之间可以相互合作,我相信,有你们二人在,一定能够成功!”
高誓自是没有听过公输非凡的名号,在着秦丰的安排下,就直接的去了造船之地,潜心开始研制秦丰所构想到的大杀器!
……
宦官韩跃在路上行走几日后,就回到了皇宫之内!韩跃走的时候,春花待放,含苞欲坠,回来时,已然是花红遍地!
总管福隆当即招着他近前问道:“此番去河东之地,一路之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韩跃见着干爹问话,当即笑道:“回干爹的话,此番前去河东之地,吴王殿下知道我是干爹的儿子后,对我颇为照顾,倒是没遇到什么麻烦!哦,对了,殿下在我回来的时候,还让我带封信给你呢?”
福隆掂量着信封后,没有细看,就直接的收了起来道:“路上没有拆开看吧?”
韩跃闻言后,当即吓得跪身一拜道:“干爹,我敢拿我的身家性命发誓,我绝对没有染指过信笺!”
福隆拉着韩跃起身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可是咱家的干儿子,皇宫之内偌大的地方,干爹除了你,还是信谁呢?”
韩跃起身后,不无的用着衣袖擦着自己的额间,忙不迭的点着头道:“干爹信任小的就行,干爹,若是这里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拜见太后了,太后应该在等着我的回话呢!”
福隆点了点头道:“恩,你先过去吧,太后这个时间段,午睡已经过了。”
“是,干爹!”
韩跃轻身一拜,就从着原地起身匆匆向着内宫走去,看着韩跃的背影,福隆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一抹的寒光来……
这世间,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存在最紧密的关系,唯有利益!
福隆连着看都没看,就知道信封里面装的是什么!自从上次从着燕国回来后,吴王秦丰与着福隆因为这一层关系,很自然的就成了对方布置在宫中的一颗棋子!
而福隆在遍观皇室诸位皇子之后,自然而然的也押宝在秦丰的身上!他们两人,可以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福隆将着信封收好之后,就向着附近的长乐宫赶去!自韩跃从着京城离开之后,少帝孺子婴就染上了风寒,他这些天来,他就一直卧病在床,由着福隆在照顾着!
福隆过去后,从着内侍手中取过汤药道:“你们退下去吧,把陛下经常看的《吕览》呈来。”
“喏!”
福隆端着汤药,缓步走近前来,看着少帝脸色泛黄,他不无的微声道:“陛下,药好了,你喝了这些汤药后,身体马上就能恢复了!”
少帝孺子婴脸色上显出同龄年纪人少有的忧愁道:“病好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当个任由母后摆布的天子,还不如现在躺在这里,免了上朝的痛苦!”
听到这话,福隆立马“嘘”声道:“陛下,慎言啊!太后所为,可是为了大汉的江山,待陛下成年之后,太后自当归政于陛下的!”
少帝孺子婴闻言后,不无的叹息一声道:“如此说来的话,我还得等上好多年呢?只怕我有心,身体却等不了啊?”
“陛下这说的是什么话,陛下年纪轻轻,待陛下风寒好了之后,大将军可是承认太后,要传授陛下武艺呢!日后陛下练习武艺,强身健体,自是不会轻易生病的!”
少帝孺子婴对于这话,完全不放在心上,他摆摆手道:“罢了,不说这些事情了。对了,上次我问你我五哥的事情,你还没有说完呢,今日正有空闲,福隆,你继续讲吧!”
福隆不知这少帝是怎么想的,这几日天天问自己关于吴王殿下的事迹!他一个内侍,焉能知道那么多的内幕?
福隆将着汤药放下,娓娓谈道:“陛下,吴王殿下虽然久居宫内,但在战场上,手起刀落,吴王殿下在助当今燕帝夺取皇位的时候,更是身先士卒……”
福隆自是不知道,像少帝孺子婴这个时代,对于侠客、武将等事迹,有种莫名的崇拜!孺子婴自称帝之后,就一直被着太后给压榨的失去自由,他希望能够有一天,自己能够摆脱束缚,重获自由!
少帝听着福隆的讲话,眼神之中不无的带着几分的期许声道:“哎,什么时候,才能像着五哥一样呢?”
“陛下,待你病好之后,你也可以像吴王殿下一样,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听到这番话,少帝本来毫无属意的眼神中,突然的带了几分期许之色道:“说的是啊,我还要像五哥一样呢,福隆,把药端过来。”
见着少帝终于想明白了,福隆自是脸带着几分喜色,忙的将着汤药端过来道:“陛下,请!”
在着床榻上卧病数月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