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半天也没见其有反应,兰汐觉得可能早不在自己脑中了。
走了也好,免得自己老记挂着。
天天担心自己脑中的不明物质,就怕那天其爆炸了,让自己小命玩完了。
说什么神药,说什么积分兑换,还起个名字如上辈子后来上市的王者荣耀游戏似的,真以为自己就好忽悠吗!
自己压根就没完全相信过对方好吗!
躺的差不多了,兰汐爬起床,准备出门继续自己的赚钱大业了:剥葫芦籽。
泡葫芦籽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不能干剥,干剥里面的瓤籽容易碎,太脆弱了。
碎的葫芦籽大队部不收。
但从姚姓人跟前领的葫芦籽都是晒干的。
所以拿回家,不能直接剥,要用水泡下,水还不能太多,太多了,把籽泡坏了,外皮也滑,剥着很困难。
一不小心就从手中溜走了,滑不溜球,不好捏住它,还怎么脱皮?
水太少,任然干的很,剥起来手指甲盖疼。
所以用水很有讲究,跟生豆芽菜有区别,但神相似。
兰汐舀了一葫芦瓢的缸里水,灌在撒壶里,用撒花小细流在一大盆葫芦籽上淋了几下,再放下撒壶,两手翻搅盆里的葫芦籽两分钟,腾出手,再次拿撒壶洒水,再次翻搅,来回五六次,水终于感觉加的差不多了。
在盆上面盖个蒸馒头用的低布层,然后出了厨房,给鸡撒了把米,趴鸡窝摸了两个鸡蛋,拿回厨房放瓦罐里,洗了把手,掀起布层,摸了把葫芦籽,感觉泡的差不多了,能剥了。
继续坐院子里的马扎上开始头不抬眼不眨的剥起来了。
剥了两个,发现还很干,估计泡的时间短了,没泡到位,水分还没渗进皮里面去。
就停手不准备剥了。
打算明天再剥,今天已经下午了,估计兰爸爸兰妈妈很快就回来了,兰汐打算把食材备好,等他们一回来,就能做晚饭。
劳累一天,一回家就有现成的饭菜吃,他们心里多少会有点欣慰吧。
出门把老黄牛拉进牛圈里,又往牛槽里添加了两背篓的用铡刀切割成五厘米长的青苜蓿,上面撒了两葫芦瓢的玉米皮和麦糠,倒了多半桶洗锅水,兰汐拿个长木棍使出全力,开始搅拌青苜蓿和加的那些佐料。
艾玛!给牛弄晚餐最累人了,青苜蓿草汁把木棒都染绿了,还没搅拌均匀,着实费力气!
兰汐气喘吁吁继续搅拌的同时,还要不时防着老黄牛用它的牛角戳自己的后背。
别看牛角短秃没几厘米,戳中后背脊梁骨可不是一般的疼啊。
虽然没感受过那疼痛,但兰汐可以想象啊。
老黄牛不时“哞哞”两声,趁兰汐不注意,赶紧伸长脖子张大嘴,偷吃一嘴多佐料的苜蓿。
气的兰汐给它一木棍,它就跑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兰汐“哞哞”两声。
老黄牛也和兰弟弟一样,很是嘴馋。
兰弟弟爱吃肉,它爱吃玉米皮麦糠等佐料。
估计扔它个鸡腿,它会比兰弟弟更激动。
兰汐终于把老黄牛的晚餐给拌均匀了,木棍扔前面另一个空着的牛槽上,兰汐抹把脸上的汗,看着老黄牛,意思它赶紧吃。
然而老黄牛却看了一眼牛槽里再也看不到半点佐料的青苜蓿,转头继续睁着大眼看着兰汐发呆。
这货真够馋的!
兰汐唾了口,笑骂到:“难不成还想吃肉,院子里老公鸡吃不吃?!”
兰汐转身准备走人了,老黄牛前蹄子抠趴了两下牛圈里的黄干土,只刨的尘土飞扬,兰汐速度更快了,土腥味呛人的很,快窒息了。
妈的、智障!
老黄牛急声放大分贝“哞哞!!!”
“馋死你,饿死你!”兰汐一路骂骂咧咧的朝猪圈走去。
准备看下猪大哥,今天咋样了。
猪是一头白毛猪,透过它稀稀拉拉的毛发,可以看清楚它的皮肤很粉嫩。
它有一对小眼睛,黑眼珠子特别小,眼白倒是占了眼眶里的大比例。
没事就爱翻白眼,反正兰汐就没见它好好瞅过谁,见谁都拿眼白看。
不是一头正常的猪。
倒像精神病院出来的。
好吃懒做有点不适合形容它。
它独具风格,天地间独一无二。
它是一头馋猪!
一般猪食它瞅都不瞅一眼,自顾窝在猪圈外懒洋洋的晒太阳。
实在饿狠了,它就“哼哼”个不停,声调尖锐,好像腊月二十八到了,它躺在案板上,正有个屠夫拿把蹭亮的森冷大刀在恐吓它一样。
叫的那么让人头皮发麻。
比丢了贞操还叫声惊恐。
那分贝根本就不是一头猪能拥有的啊。
所以,兰汐觉得它快成精了,已经不是一般土猪了。
兰奶奶说它的毛发不是黑色的,说它不是平常人家的土种猪。
感叹它是一头洋猪!
它确实挺洋气的,给它搅拌的猪食,它嫌弃了,直接猪食槽里拉屎拉尿,然后窝一边尖叫不停。
确实洋气的了不得了。
兰汐每每这样都恨不得立马送它上案板,腊月二十八等不住了,那太漫长了。
它是这么的一头贱猪!
有次,给它拌好的猪食,它不愿意吃,等兰汐一走,它就拿出全力,用嘴把猪食槽给推翻倒了。
猪食槽底朝天,猪食撒一地,混在泥土里,它还不罢休,在猪食上面准备再撒泡尿。
兰汐当时听到响动,赶紧跑过去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