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的空虚,寂寞都在这一瞬间都充满,所有的难受,爆炸都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再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缠绵,这就像是一场战争,每一次的冲杀都无比的激烈……
彩儿站在门外,一直等着穆心瑜冲凉出来,可是这一次的时间比以往都长,她怀疑是不是太累泡的睡着了,就算是四月的扬州,夜里还是冷的,她慢慢的走得近了一些,却发现里面传出来一些奇妙的声音。
在大起大落的水花声里,伴随着某种极为激烈的冲击声,还有拼命压抑着的银声,甚至可以说是求饶声。
“楼焰心,你慢点,慢一点……这房子隔音不好……”
“太……咳咳……深……了……”
紧接着就是某人气怒的粗哑声音,“不要那么快,等我一起,咱们一起……”
顿时明白了什么的彩儿脸一下子胀的通红,赶紧避开了去,九王爷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一回来就直奔娘娘那,做这种事,真是,真是太急了吧,被皇上知道了怎么办……虽然,她穆心瑜一直都没有避讳过她关于楼焰心的事情,但这样也太大胆了吧!
等到第二日,穆心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床上,她看着空无一人的床边,皱了皱眉,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难道是她太过思念楼焰心,而做出来的美梦?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日光,灰黄色的窗纱已经透出了白亮的光,时辰已经不早了,唉,睡过头了。
刚要挣扎起来,却发现全身都有一种酸痛感,难道做梦也会有这种感觉的,她低头往身上检查,却听到门吱嘎的响了一声,抬起来后,一个颀长的身影背着光走了进来,依旧是那一袭白衣胜雪,依旧是狭眸如月,还有那唇角边带着惯有的轻风淡笑。
她账折,然后眯起眸子,“昨晚是你?”
楼焰心本来笑眯眯的脸顿时透出一分不满,撩起袍子坐到她的身边,声音阴森森的问道:“难道你昨晚还有梦到和其他人吗?”
听这话,那就确认没错了,果然是这家伙。穆心瑜这时已经记起昨晚的一切,她第一次神魂飘离的时候,这人紧紧的按住她,说要跟她一起达到极勒,结果她攀上了高峰之后,这个人毫不客气的将她压在了浴桶边,又开始了第二次。
只有她一次有一次的在过度的欢咳愉之中耗尽了精力昏迷过去,又再次醒来,被某个人从浴桶到墙边,从墙边再到床上,连喘咳息都要没有力气。
想到这里,穆心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的时候也让我起不了身,回来还这样,你让我今日怎么去救人,照顾伤员!”
楼焰心搂着穆心瑜,趴在她的身上,一对凤目亮晶晶的望着穆心瑜带着晕红的脸颊,笑眯眯道:“我已经帮你跟汶老头请假了,今天可以不去,他还说,你这些天太累了,可以休息三天!”说着,还竖起三根修长如玉的手指,在穆心瑜面前晃了一晃。
穆心瑜想了一想,虽然那边需要人,可她确实是爬不起来了,若是手拿不好针,精神不集中,不能救人,反而害人,不如休息一下其实,她内心里,也想和楼焰心呆上几天,毕竟这么久没见了,说不想,那都是昨晚赌气的话。
想到这里,她也莞尔一笑,伸出手臂在楼焰心的脸颊上摸了摸,“你是从乌拉国直接来扬州的么?”
楼焰心握着她的手在唇边一吻,然后起来将外套脱下,也钻进了被窝里,侧过身和穆心瑜面对面的说话,“嗯,我听说你在扬州,从乌拉国回来之后,就直接过来,刚巧陛下给了我一个密令,让我顺道一起调查了。”
既然说了是密令,穆心瑜也不追问。
这样的距离,连呼吸都可以听到,两个人脸上的每一处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望着楼焰心如黑羽似乎长睫,飞在潋滟动人的眼角,穆心瑜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摸,触感毛绒绒的,让人心头都发软,腻成了一滩春水。
她不用问乌拉国的事,也知道楼焰心定然处理得好,否则不可能会安心的来到扬州。这四个月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百二十天,更像是一百二十年。
“看什么呢?”楼焰心瞧着她那一副样子,轻声问道。
穆心瑜又将手移到了他的鼻梁一点点沿着曲线往下画,“看你。”
这种带着温情和亲密的小动作令楼焰心眉目柔和,像浸了一层蜜样的光,他点了点穆心瑜的额头,“傻鱼儿,以后还有一辈子,让你看个够。”
他的手指摸在脸上,穆心瑜觉得有些痒,抓着他的手就往嘴里一咬,“老了以后就没现在这么好看了。”
那软软的舌尖扫过手指,楼焰心顿了一顿,睨了穆心瑜一眼,一下子翻到她的身上,挠她的痒痒,“胡说,我就是老了,也就帅气的老爷爷,一定是老爷爷里面最英俊的,不许诋毁我!”
“太自恋了,老爷爷哪里还英楷乱说!唉——楼焰心,你给我下来,下来……痒死了……”穆心瑜拼命的避开他的狼爪,嘴里仍旧不停的打击这个自恋狂。
“老爷爷怎么不可以英俊了,若是我不英俊了,那你到时候也是丑丑的老太婆!”楼焰心哪里肯放手,手指左挠挠,右挠挠,就是让穆心瑜避不开。
穆心瑜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拍打着他的手,“你才丑呢,不行了,你还不放开,我就要断气了……”
打着闹着,挠着喊着,不知道最后,怎么又滚到了一起,地上的衣服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