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丞相夫人啊!”
“哼,没想到一大把年纪了,还老牛吃嫩草!”
“噗——李夫人,你没见人家是老少咸宜,风韵犹存吗?”
“那这位公子又是谁啊,这么年轻?”
“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老了,这公子也啃得下去!”
慕容复人和慕容的两人从马车上摔下来的时候,被风一吹,就已经醒了过来。见此时一大堆人正看着自己指指点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就见自己的好兄弟睁大了眼睛夸张地大喊。“哎呀,慕容兄,原来是你!嘿嘿,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
这话犹如一石惊起千层浪。
“他是丞相府的大公子?”
“哇,居然是相府的公子啊,那这个女人,岂不是……”
“啊?你说他们是……”
“是呀,刚才那位公子不是说了吗,这是慕容公子,咱们京都姓慕容的,不久只有相府那一家吗?”
“对,这位公子我认识,他就是相府的大公子!”
“简直是禽/兽不如!”
“道德败丧!”
“应该拉去浸猪笼!”
“呕——恶心!”
“……”
慕容夫人和慕容德彻底震住!
什么?他们?
不?怎么可能?
慕容德行色慌张地看了眼自己,这才发现身上啥都没有,不由一慌。
刚才开口的那公子还笑嘻嘻地凑上来,臭不要脸地问他滋味如何?
轰——
慕容的脑子有片刻的短路,稍后他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慕容夫人早就被周遭的议论吓晕了过去。她刚摔下马车,就发现自己此刻令人羞愤的一幕,喉头一股腥甜一涌,两眼一闭,她就撅了过去。
打击太大了!估计以后要再醒来都难!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大夫人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再不出面挽回些颜面,那慕容家以后还有什么连绵待在京都?
该死的,都是那个穆心瑜小贱人,要不是她,嫂子和德儿又怎么会这样?
对,一定是穆心瑜干的,她要揭发她,揭发穆心瑜的恶性,让她丑陋的嘴脸暴露于人前。
众人皆疑惑地看向大夫人。难道她知道什么?还是说,他们母子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其实穆夫人也是知道的?
大夫人岂能不明白那些人在怀疑些什么?
脸色稍稍一僵,她正了正色,又似自言自语道,“不,心瑜明明在这马车上的啊,怎么会?”
有些夫人一听,立即明白了其中的某些关键。
“你说的心瑜,可是穆府那个嫡长女?”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古怪?”另一位夫人也不由起疑了。以她对慕容夫人的了解,她还不至于饥渴到对自己的儿子下手,除非……她被下药了。
想到刚才两人滚下马车的画面,那意识不清的模样,还真像被下药的样子。跟侦破了意见大案子似的,那位夫人高兴地几乎跳起来,却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幸灾乐祸,又摆足了贵夫人的端庄架势,颇有大理寺审问的样子。
“难道是那个穆心瑜对他们做了什么?”她只是随口一问,倒不是真的要问出什么来,毕竟出丑的又不是她们家的人。
大夫人似乎是无意识地回话,“就是她……”等她抬头,看清了问话之人后,又忙不迭否认,“不,你听错了,不是我家心瑜做的!”
“真的是她干的?”那位夫人显然是有些意外。
答复人越是解释,就越说明她要掩饰些什么。
“不,不是我家心瑜下药!”
得,人家都没问下药的事,她就直接自个儿捅出来了。
众位站在前面的夫人们,哪个家里没有些龌/龊事?皆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纷纷拿出看戏兼幸灾乐祸的本领。
“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没想到前儿个还得了个花仙子的称号,今儿个就成了歹毒小人了!”
“可不是吗?慕容家的和他们穆家的,都不是好东西!”
这两位,是跟穆远山和慕容正的政敌的夫人,嘴里自然没有好话。
有些对慕容府亲近的或者是跟大夫人关系交好的,便是帮着大夫人说话。
“说的什么话?穆家归穆家,穆心瑜是穆心瑜,那个小贱人做的肮、脏事,凭什么落在穆夫人头上?”
“就是,穆心瑜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月儿那般掏心掏肺对她,她居然会对月儿的娘家人作出这等事来,真是臭不要脸的!”
“没想到穆心瑜小小年纪,心肠却是这般歹毒!”
“……”
有些夫人听罢,原先想应了儿子的要求给儿子求娶穆心瑜的夫人,都歇了这个心思。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导儿子,这样的蛇蝎女子,他们家养不起。
“夫人是在说我吗?”穆心瑜从人群中挤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众位义愤填膺的夫人们。
大夫人在众人面前,一向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她看见穆心瑜走来,赶忙让她离开,“心瑜,别闹了,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你快进去吧,别让你父亲等着急了!”
越是掩饰就越是显得她做错了。
穆心瑜冷笑道,“大夫人,各位夫人,心瑜有自己的马车,又怎么会上别人的马车?又如何去害别人?难道我还跑到别人家里去不成?”
一句话,就破了大夫人设的局。
是呀,分明就是两家人,这会儿又都出现在了此地,哪有那个闲工夫跑去别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