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源霍然站起身,将毫无防备的温盈盈扯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他冷冷地说道:“对不起温小姐,我要回去看书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靠自己努力考进大学比较靠谱!”
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在身后鼓掌道:“水源这次表现不错,沉着冷静,不卑不亢,最后成功抵抗美‘色’‘诱’祸,我给你打90分!少给10分不是怕你骄傲,而是嫌你不够果决。要是我,在她胡言‘乱’语的时候就一杯果汁泼过去,保证她分分钟清醒过来!”
江水源扭过头,便看见浦潇湘俏生生站在那里:“你不是去吃海鲜烧烤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浦潇湘气哼哼地说道:“就你这豆腐‘性’子,我不早点回来能行吗?还吃什么海鲜烧烤,估计再晚点回来,狐狸‘精’都能跳灶台上了!你说是不是啊,温小姐?”
温盈盈闻言微笑着站了起来,脸上哪还有半点醉意:“是不是先不说,我倒觉得浦小姐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话说你又不是田螺姑娘,‘操’≈≡79,
江水源见两人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闹不好一言不合就要开撕,赶紧打圆场道:“两位莫要说笑,国家有明文规定,建国之后动物不准成‘精’,哪来什么狐狸‘精’、田螺姑娘的?大家拍片子都忙了一天了,想必都累得够呛,吃饱喝足后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的忙呢!”
温盈盈到底是觉得自己理亏,尤其还被抓了个现行,闻言笑嘻嘻地冲江水源挥挥手:“多谢小弟弟关心。你这么一说,姐姐我还真觉得有些乏了,得回去好好睡个美容觉才行。小弟弟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过来来找姐姐玩,姐姐随时欢迎哦!”
“谁稀罕去找一个快二十岁的老‘女’人玩!”浦潇湘有些气急败坏地叫嚷道。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谁不稀罕?只怕像浦小姐这样的十五六岁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没长开,青涩得根本无法入口,才真正没人稀罕吧!”说罢温盈盈飘然而去,只留下浦潇湘在原地跳脚。
浦潇湘说不过温盈盈,只好拿江水源撒火:“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要你小心那个狐狸‘精’的吗?结果我才去吃顿饭的工夫,你们俩就黏糊到了一起。你是属老鼠的,爪子一落地就忘了?还是说你已经馋嘴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看到什么都往自己的碗里搂?”
江水源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啊?本来我是饭后坐在这里喝点饮料,休息休息准备上去看书的,结果温小姐就找上‘门’来了。聊些莫名其妙的话题不说,还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就揭不下来。你要是没来,我现在估计还在想着怎么脱身呢!”
“哼哼,知道那个狐狸‘精’是块狗皮膏‘药’,以后就别往上凑合!”浦潇湘很满意江水源的回答,“还有,以后不准你去找那个狐狸‘精’玩,她来找你也要假装没看见。听到没有?”
“好。”
浦潇湘突然低头柔声说道:“今天外面月‘色’很好,非常适合散步。你陪我到沙滩上散散步,好不好?”
江水源本打算早点回房间看书写字的,毕竟葛大爷布置的任务非常繁重,此外尚需备战化学奥赛、期末考试,应付《耕耘》杂志社的稿件任务,以及彭经理可能派给自己的大单。但看到浦潇湘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神使鬼差地答应了:“好吧,那就陪浦大小姐走走。”
浦潇湘所言不虚,今晚的月‘色’确实很好。
溶溶的月光轻柔地洒落在海面上,映得粼粼‘波’光恍若银白‘色’的霓虹闪烁。天空中刮着清凉的微风,推拥着海‘浪’轻轻咬啮洁白的海滩。沙滩上高耸的椰子树直指苍穹,仿佛可以触碰到天际的星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沿着沙滩慢慢走着。半天浦潇湘才低声唤道:“江水源。”
“嗯?”
“你说你叫江水源,名字里有三个水;我叫浦潇湘,名字里也有三个水。你的祖籍是江西临江,在江北淮安长大;我的祖籍是湖南宝庆,在京城长大,结果我们却在山阳初中、淮安府中不期而遇。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猿粪?或许吧!”
“说起来初中的时候,江叔叔还教过我的化学呢!他上课非常生动有趣,让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化学,不过你和江叔叔可一点都不像。你是不是像陈阿姨更多些?”
“我觉得和我最像的还是我自己。”虽然江水源用开玩笑的语气回答的,但所说内容却是千真万确。尽管近一年多来不少亲戚熟人到家里串‘门’,都会恭维老妈陈芳仪或者老爸江友直说“你儿子长得真好看,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事实上看过照片就知道,自己和他们二老年青时几乎没有半点相像。
浦潇湘笑了起来:“就知道你臭美!听说陈阿姨上半年的时候遇到车祸,伤得很严重,现在康复得如何?”
“康复得很不错,除了动作还有些不协调外,语言、思维什么的都已经完全恢复了。如今整天嫌洗衣机洗的衣服不干净、我爸做的早餐不够营养、我的房间里‘乱’成一团糟,想要着自己动手。”
“等我们回去之后,我能‘抽’空去看看阿姨吗?”
江水源有些奇怪浦潇湘为什么今天会聊到自己家里的情况,还想要去看看老妈,不过他还是客气地应承道:“好啊,时刻欢迎。不过你去之前得提前打好招呼,我好把房间里收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