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得礼对于严守财的娘的想法感觉到有一些后怕。他轻咳了两声。“大娘呐!……作为鬼差,我们与人有诸多不同。可以这样说,我们动动歪脑子,可能就会要他们的命。你要想想他们可是我们朝夕想伴的村民呐,有的甚至是我们的兄弟姐妹,亲戚子女啊!”
“嘿嘿!……大人!你放心吧!我不会乱用自己的鬼差身份为所欲为的。人不犯我,我政治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严守财的娘说。
严得礼:“好吧!……大娘!你好自为之。我只是提醒你。至于你自己怎么办,你必须三思而后行。还必须要通过我同意。”
“当然会经过你同意了!我会请示你的。因为请示了你,才有你承担后果啊!嘻嘻!……”严守财的娘说。
严得礼有一些生气,声音也高了一些。“经过我同意的我肯定承担责任。如果,没有经过我同意,那后果你就自己承担吧!”严得礼说完甩手离开了。
严守财的娘看到严得礼离开了。冲着严守财的房间大叫:“你们两个滚过来,刚才我和严得礼的谈话你们两个都听得一清二楚吧!”
严守财吃惊地看了一下闫雪。“不好!……娘怎么知道我们两个在隔壁偷听他们的谈话呢?”
“她叫我们过去呢!走走!……我们还是先过去吧!一会她要是生气了,怕我们两个都遭殃了。”闫雪小声地说。
严守财和闫雪低着头慢慢地走到了严守财的娘的面前。“娘!……您!……您找我们?”
严过财的娘看了一眼严守财和闫雪。“你们两个听清楚我和严得礼的谈话了吧!尤其是我的想法你们明白吗?”
严守财:“娘!……我们明白了。”
“明白就好!不要想着什么歪点子来对我们鬼差。我可是六亲不认的。到时间不要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和你这个儿媳妇。”严守财的娘咬着牙说。
严守财不敢说任何反对的话。闫雪更是心惊肉跳。
“娘!……您的话我记住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和闫雪先出去了。”严守财轻声地说。声音里充满着害怕的情绪。
严守财的娘满意地点了点头。
严守财和闫雪连忙小心地退了出来。
走出了门很远了的严守财和闫雪心里仍起伏不定。“闫雪呐!……事情远比我们想象得严重呐!严得礼做鬼差几年了,我们也没有感觉到他是鬼差。可以说和我们是相安无事。现在,我娘也成为鬼差了,看来,这种相安无事要变成鸡犬不宁了。更要命的事,他们好象知道欠要做什么似的,也在做着应对的准备。这可如何是好呢?”
闫雪惊愕地看着严守财。“严守财!这事呐!以我看这事我们就甭管了。只要我们不管,我想娘必竟是自己的娘,打断筋骨还联着肉呢!她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不错,她是我娘!她惹事和我们惹事有什么区别呢?这样的话,我们还怎么能在这个村子里待下去呢?”严守财说。
闫雪:“唉!……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我们到底怎样办才好呐!”
“这事呐!只有还去请教村长了!走吧!找村长严守时吧。”严守财说。
闫雪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了!多一个人的脑筋就多一个办法。我们去村长家研究研究吧!”
严守财和闫雪转身快步向严守时家里走去。
刚走一会,闫雪腿一软,瘫坐到地上。“严守财!……哎哟!我这腿!我这腿怎么软弱无力呢?站都站不起来了。”
“疼吗?……怎么无缘无故地就站不起来了呢?”严守财一边把闫雪向上进心扶一边说。但是,闫雪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严守财无论用何种方法都没有把闫雪扶起来。
闫雪:“腿不疼!就是没有力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暂时不管了!来!爬到我背上,我背你走吧!”严守财说。
闫雪点了点头,爬上了严守财的背了。可是,严守财感觉到闫雪重如泰山。闫雪刚爬到严守财的背上,就把严守财压倒在地上。
“娘哟!……你怎么那么重呢?我不可能背不动你的!”严守财吃惊地说。
“娘在这呐!守财呀!……你叫我有什么事呢?咦!……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躺在地上成何体统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严守财的娘走了过来。
严守财看到使他害怕的自己的娘走过来了,立即挪开背了的闫雪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水上的灰,连忙说:“娘!……闫雪的腿无缘无故的软弱无力了。我想把背回去。”
严守财的娘很吃惊的样子。“不会吧?这事挺邪乎的。你走开,让我看看。”
严守财不愿意离开,他害怕闫雪有意外。但是,自己的娘这样说了,他也没有办法拒绝,万一自己的娘生气,怕会滋生新的事端。严守财来不及思考更多,就让开了。
严守财的娘走过来摸了一下闫雪的腿。“哎呀!……闫雪的腿没有任何问题。问题是她脑子出现了坏思想哦!”
“闫雪她脑子出现了坏思想?不会吧!娘!……闫雪我最了解了。好连踩一只蚂蚁都不敢呢!呵呵!……”严守财故意轻笑两声,他想否定自己娘的说法。
严守财的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严守财!包括你在内。我辛辛苦苦地把你养大,你不也是在想怎样对付你娘这个鬼差吗?”
严守财的心颤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