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理由,杀了便杀了。”
草草握起白帝的手,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平静,心内已经怕到要疯。
她刚刚从被子里出来,手心还是很暖和的。倒是白帝两手冰冷,草草不禁又捉紧了些。
外面人声鼎沸,吵嚷一片。
草草看着白帝眼中渐渐平息戾气,努力让自己说话温柔一些,循循善诱一点:“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一说,你在无间魔域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白帝看向草草的眼睛,习惯性的去摸她的头发:“草草,你头发怎么白了?”
草草一惊:“你怎么了,为何如此问我?”
白帝忽而一笑,笑意漫入眼中,却衬出更浓重的痛意:“我在无间魔域并未遇到何事,只是身为胡源之时,恰巧在白蟾观的水池之中,看到些许被人遗弃的回忆。草草,你在意的是谁,胡源?少昊?还是我,仲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