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驹前辈!”道远大喊一声。
从前面的黑洞里传来了回声。
“没错了,这里就是宝塔,走吧。”
道远刚要拔腿,阿奇布就伸手拦住了他,“慢着点,小子啊,现在可不是冲动的时候。”
“啊?”
“你想想,这里就咱们几个人,狼驹为何要悄悄行动。”
“恩,这个嘛。。。”道远答不上来。
“你刚刚叫他,他若在塔里,为何不回答?”
“这个,我也猜不出来。”
阿奇布说,“猜不出那是自然的,你我都能随便猜出来,狼驹前辈颜面何存?”
道远马上反驳,“啊?原来你也不知道,那你还在这儿埋汰我?”
“非也,我的意思是咱两安守本分,别轻举妄动为上,免得给前辈添麻烦。”阿奇布解释到。
“好吧。”道远点点头。
两人慢慢退出了塔房,而在塔楼的一层,狼驹也长出了一口气。就在他面前的一寸之处,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挂在空中,而在那线一头的黑暗角落里,系着一个铃铛。
“千钧,,一发。”他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着头顶漆黑的塔楼。
“这独獾果然有古怪,”狼驹想着,
他转过身来,用自己的独眼看着剩下的路,一丝丝的细线布满了前面的阶梯。
“如此防备森严,绝不是防死物。”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在一个黑暗处看到两点亮光,那亮光红中带黑,似曾相识。
“嘟,嘟,嘟,”几声木头响,独獾迎面走了出来。
“恩?难道他也上不去?”狼驹想着。
可是独獾的嘴巴却机械地上下开合着,发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别来无恙啊,狼驹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