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春荷笑得开心,高公公遂又向春荷问道:“怎么样,太后娘娘她老人家现在还好吗。”
听了这话,春荷脸上的笑瞬间少了好多,她看了王晓君等人一眼,又对高公公说道:“劳烦公公挂念了,太后娘娘她,还是老样子。”
听她说完,高公公脸上的笑也收起了不少,遂对春荷说道:“是这样啊,那老奴也只能表达心中的歉意了。”
听到这里时,王晓君已经知道,这个叫做春荷姑姑的人,原来是太后身边的人。
而这个太后,宫里人虽不大提起,她虽也不知道,可那毕竟还是个在世的太后,她免不得忽对那春荷姑姑起了畏惧之心。
心急之下,王晓君忍不住便对了那春荷开口道:“晓君不知姑姑原是太后身边的人,刚才宫女冲撞了姑姑,还请姑姑原谅,晓君回去定好好教训下人。”
听了王晓君这番,春荷心中油然而生的自然又是一番鄙夷与不屑,她遂也回了那王晓君道:
“春荷作为姑姑只是个下人,受不起贵妃娘娘这样的道歉。还有,有一句话叫做有其奴必有其主,娘那若真是会教育下人的话,也不用在下人犯了事之后再来说这样的话了。”
说罢,春荷便不再理会王晓君。
这样一番话,当着众多宫人和高公公的面前,着实是让王晓君觉得尴尬,同时,这也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她顿时觉得没了脸面。
而随后,一旁的高公公也立即向王晓君行了礼道别,便与春荷一同走了。
这样被晾着的一小会儿的时间也甚是让王晓君感到无地自容的,她万般无奈,也无心再去散步,只得憋了一肚子的气,顶着张不悦的脸,带着众宫人,回了自己的凤鸣宫去了。
“春荷姑姑今日怎么就想到来这后宫了?”却说那高公公与春荷姑姑一同走了之后,高公公仍然满是好奇地向春荷问了道。
春荷听了,也回了他道:“你这一说倒提醒我了,刚才在钟粹宫那边一绊住,我还真的差点给忘了。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找皇上的。”
“那姑姑来找皇上,又是为了何事?”高公公又好奇地问道。
“唉,还能有什么事。”春荷思索了一番,对高公公说道:
“你也是知道的,太后娘娘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尤其是最近这段日子,旧病又发,每日饭也不好好吃,只一味地打坐念经,着实是让人担心啊。”
春荷叹了一声气,又继续说道:“我跟太后说,要不要让皇上去看看她,她非不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还是偷偷跑过来来的,就想让皇上有时间能去看她一回。”
春荷说到这里,听得高公公也不禁无奈地叹了几声气,想到这两日宫里发生的事,他遂对春荷说道:“姑姑你也不知道,昨儿个皇上生辰,一直到今天,就这短短两天的时间,宫里也发生了不少事啊。”
“皇宫大,是非多,不发生这么多事情,又怎么能叫皇宫呢。”春荷听了不禁感叹道。
“这些都不提,单说是皇上,他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虽嘴上不多,可是我这看得出来他心里不愉快,这么些年来,皇上他也是好久没有这样过了。”高公公也不禁说道。
“那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去打搅皇上了,等他缓过这段时期,我再来找他便是。”
听了这话,高公公遂又对春荷说道:“哎哟,姑姑,也不用劳烦您白跑一趟了,等这段时期过去,我自会跟皇上提一提这事,皇上他心里还是念着太后娘娘她老人家的,到时候自会去看望她的。”
“那春荷就代太后娘娘谢谢高公公了。”春荷道过谢,转身正要走,忽又回头向高公公问道:“高公公,我还想顺便问一下,今天那个贵妃娘娘是谁家的姑娘?”
“她呀,姓王,是那朝廷上侍郎王威家的女儿。”高公公答道。
“是这样啊,那春荷就先回封尘殿去了。”
“姑姑慢走,我还要到皇上那里去,就不送了。”
说罢,高公公与春荷二人便也各自走了。
而心中仍有不甘的王晓君回道那凤鸣宫之后,也自是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了那宫女喜儿的身上。
“娘娘,喜儿知错了,喜儿下次一定改。”关上了门的房间内,喜儿满是愧疚地跪在地上求饶。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最近给了你太多脸,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王晓君满是气愤地骂了她道。
“娘娘,只要娘娘原谅喜儿这次,喜儿保证,以后绝对为娘娘尽心尽力,绝无二心。”
听她如此发誓,王晓君在她身上的气也略消了一些,却也有些无奈,她走到喜儿面前,看着喜儿对她说道:
“你记不记得本宫跟你说过,本宫要的是聪明的奴才,不是像你那样,做个奴才还想借着主子的名义出风头的人,你明不明白!”随着刚落的话音,随之而来落在喜儿脸上的便是一记重重地耳刮子,疼得那喜儿直叫。
收回手后,王晓君又凑到那喜儿的面前,换了个平缓的语气问了她道:
“疼吗,长记性了吗。本宫告诉你,这一巴掌,及不上本宫今天没脸没面的万分之一。你给本宫记好了,做本宫的奴才,要是再给本宫添了麻烦的话,下场可不是一记耳光这么简单。”
那喜儿不敢动弹,只是捂着疼得火辣辣的左脸,对那王晓君回了道:“奴婢明白了。”
纵是承认了错误,也得到了王晓君的原谅,可那喜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