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情岂不是没完没了了。”独孤翼听了,不禁叹息了道。
“皇上,后宫就是这样,可万事逃不开一个‘理’字,而且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那些喜欢搬弄是非之人,时间长了自然会露出马脚,所以老奴才劝皇上,现在着急不来,等时间长了,皇上自然会分得清谁好谁坏。就像太后娘娘一样,娘娘她一声喜爱清净,从不与那些污浊之人争名逐利,即使是遇上麻烦了,她也不去抱怨什么,先皇虽不多说什么,却也在背后看得明白,所以先皇才会那般宠爱太后娘娘。”
“呵呵,高公公。每次一与寡人说这些,你都不忘与寡人提起寡人母后的好。”独孤翼听了,不禁一笑,又对高公公回了道:“寡人虽不曾亲身体会到,可寡人还真渴望想感受一下这般好。”
“老奴惭愧,让皇上发现了。”高公公也不禁笑道:“老奴也相信,皇上是可以实现这个愿望的。”
“高公公啊高公公,你与寡人说了这些,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可是你不是寡人,你不能体会到寡人心里的那些滋味啊。”
独孤翼这样说,倒让高公公不知该如何回他了。正如高公公所说,行的端坐的正,便可以无所畏惧。
可在独孤翼看来,就拿皇后杨子期来说,如果她一个不小心,或许早已没命了,作为他最心爱的人,这是他独孤翼不能袖手旁观的。
再于庄妃傅杏儿来说,此案若不查,他也不忍她白白蒙冤。而在这样一个后宫之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小心走错一步都会失去性命,而那些所谓的仍有天命又有何用。
京城之中,此时的孙府,处于一种静得有些奇怪的状态。
刘王端木磊,不知何时已经大驾了光临,坐在府上正厅的上座,有些无趣地拨弄着桌上的瓜果点心,看着孙老爷教训着儿子孙勇。
原来是因为孙勇在外惹事,恰是那日被楚蔚风看见的那次,实在是看不惯孙勇这幅不成材的模样,楚蔚风还是将这件事情告知了端木磊。
那端木磊自也是沉不住了,纵容了这孙勇多次,可担心他还真的就这样败坏了自己的名声,再加上闲着,随即便突然来了这孙府。
情况倒入往日一样,还没听他说什么,孙老爷就习惯性地要在他面前表演教训自己儿子的情景。
“你个臭小子,我跟你说过了多少次,让你不要借着你表哥的名义在外惹是生非,你偏不听,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以你父亲的身份,来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说罢,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根棍子,抡起来便要朝那孙勇身上打去,那孙勇随即便吓跑了,跑到了旁边,直对着那孙老爷说道:
“爹,你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我这出去也是你同意了的,保镖也是你给我请的,你怎么……”
“臭小子!你给我住口。”那孙勇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孙老爷呵止住,随即便也拿了那棍子,跟着跑到了一边,低声对那孙勇说了道:
“嘘!臭小子,你给我声音小一点,你表哥在呢,你哪怕是给我演戏,也得给我演得像一点,听到了没有!”
“是这样啊,爹。”那孙勇听了,随即便一笑,也低声说了道:“爹,那你咋不早说呢。”
“还要怎么早说,你表哥来得这么突然,都怪你!快给我配合着点!”说罢,那孙老爷又抡起了棍子,继续朝那孙勇打了去,边打边还喊着:
“臭小子!让你不听话,我今天就来好好教训你,你给我别跑!”
“哎哟,爹!你可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了。”那孙勇还真配合了起来,边大声地喊着,边还时不时地往那正厅门的方向瞅着。
等到那端木磊站起身来,走到门外看着他们时,那孙老爷还越来劲儿了,边追着那孙勇,边还故意喊了道:“臭小子,我告诉你,你就算再怎么想放肆,也得等你表哥当上皇上了,到了那个时候,还怕你表哥不对你好吗?”
父子二人一唱一和,这样拙劣的演技,连端木磊也看不下去了,他随即呵止住了他们,只语气冷淡地再警告了那孙勇最后一遍,随即便不屑地离开了。
那孙老爷父子二人整个一副呆愣的模样,见端木磊一走,遂也停下手来,也松下了一口气来。
“这个安王爷,明明答应了我不告诉我表哥的,竟然骗了本少爷。”说到这里,那孙勇还不禁感到了一阵不满。
“你可别会所话了你!”那孙老爷忽地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脑瓜子上,直有些不满地打住了他的话。
“爹,你还真打我呀?”那孙勇边摸了摸后脑勺,边一脸委屈地问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