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田继芳就站在门边,没有叫骂,没有动手,她冷冷的看着,眼神空洞的可怕。
曾经,她一度以为,那是偷人后的心虚。
现在回想起来,天喜觉得那是绝望。
那时的田继芳身体或许已经出轨,但是精神却依然寄托在郑广深的身上,否则,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不会维持了十年之久。
虽然这个年代离婚的人不多,但是俩人都是二婚,自然不存在名声这个问题。
“姐,妈不会有事吧?”郑馨儿也有些不放心。
“放心,爸刚做了手术,妈下手不会那么重的,而妈已经鼻青脸肿了,爸肯定也下不去狠手。”
“啊!你是说他们会打架?”郑馨儿有些不解。
“说不上打架吧!互甩几个耳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