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一个早上,两个人很快办理了出院手续,对于住院这件事情,焰霖和靳秋水的意见都很一致,有点不想提。
五个人在街上吃了点早饭,就一起回了玻璃厂。
已经有三天没有运送石头过来,厂子暂时停了工。
郑天喜一夜无眠,此时钻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就睡,这一觉差不多就睡到了天黑。
郑天喜精神恹恹的,她坐起来,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头发已经长出来不少,硬茬茬的,有点扎手。
心情顿时有点不好,“霍临渊,总有一天我得弄死你。”
“我时刻准备着。”霍临渊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郑天喜不悦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霍临渊。
这份不悦一部分来源于他对自己和焰霖关系的不信任,一部分来源于梦境。
她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说起来是梦,但未必不是上一世真实存在过的场景。
也许是今天去了一趟部队医院,她梦到自己上一世死亡时的场景和延续。
她拿着青城部队医院的尘肺病四期的诊断证明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医院大门,胸肺间的难受让她放声咳嗽,她咳的有点久,头也越来越低。
就在这时,有一辆超速的红旗i9超速行驶了上来,将她撞得像是一片树叶似的在风中旋转。
霍临渊站在斑马线上,大叫了一声“天喜”。
郑四喜慌慌张张的从车上下来,“姐夫,怎么办?啊,姐夫,我不是故意的……姐夫……姐夫,你一定要帮我……”
一声声姐夫让梦中的自己有些释然,好在上一世这俩人不是夫妻,可姐夫?
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是了!
郑四喜并不是郑秋明亲生的,看来,她的亲生父母与霍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到霍家,郑天喜的心情当然不会很好。
“你先出去,我现在还不想见到你。”郑天喜直接开口。
“不是说,要弄死我的吗?我很想知道这弄的过程,你要不要在这试试,究竟能不能把我给弄死?”许是站在门口久了,霍临渊的脸上又恢复了一点冷傲,说这话的时候他嘴角往上勾了勾,散发出一股子邪肆。
郑天喜被男人话里的意有所指涨得脸通红,气愤愤的道,“试试就试试。”
霍临渊是谁?
军中的一痞,邪恶起来能甩焰霖几条街,哪里受得了郑天喜的激将,郑天喜话音刚落,他就往床面上一扑,郑天喜还没来得急改口,她的嘴唇就被他给堵住了。
他地方吻强势、霸道,带着狂肆的征服欲,如同惩罚一般,誓要将他的味道烙进她的骨血里。
郑天喜死命推拒这,力气敌不过,想要故技重施,只是这一招也早已失效了。
郑天喜见脚使不出力气,伸手就朝他那抓去。
出其不意,没想到,还真的被她给握住了。
灼热是手感瞬间烙痛手心。
郑天喜犹豫了一秒,手被就霍临渊扯下来压在了头顶。
他如同一头野兽,慢慢的研磨着手中的猎物,声音里带着点谑笑,“宝贝,别急。”
“我急你大爷!”郑天喜回击。
男人继续在她唇瓣流连,“嗯,我是大爷,它是二大爷!你要想弄死我,就得先干过它。”
“霍临渊,你无耻!”
霍临渊很是配合的在女孩的樱唇上啃了一口,“口味还挺重,这个力道合适吗?”
“霍临渊!”
霍临渊俯身,又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这次的力度更重,郑天喜吃痛,“嗯哼”了一声,霍临渊的舌头立刻趁虚而入。
郑天喜被迫承受着他凶猛的吻,几乎要被他吞噬。
房间里的气温陡然升高,热的她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三分钟后,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强有力的手掌还将她禁锢在怀里,如同野兽般锐利的眼眸静静的盯着女孩的脸,“天喜,我真想将你一口吞进肚子里,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拈酸吃醋。”
郑天喜不理他,记得不久前,在这个房间里,她曾经说过,自己的心一点也不强大,是个玻璃做的,既然已经捧出来给了他,就盼他好心的接着,别摔碎了……
他可倒好,一点信任也不给。
女孩眼中的闪烁自然逃不开霍临渊的眼睛,他双手将女孩一带,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自己躺在了床面上,“天喜,昨晚我只是吃了醋,没有想过不要你的,这不,我安排好了村子里的事情,一早就追了过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想好了,哪怕你和焰霖真的……”
一提到这茬,郑天喜心里就不舒服,不由分说的,郑天喜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下来,尖锐的牙齿穿过他薄薄的衣服,落在他富有弹力的皮肤上面。
霍临渊一声不吭,将她抱在了怀里。
小女人哪都好,就是有点太暴力。
不过,有点血性,他喜欢。
咬了个尽兴,郑天喜才松开他,嘴巴里,是他腥甜的血味。
“你对你的兄弟,也该多一份信任。”焰霖虽然喜欢她,但从未僭越,现在他突然说要和香秀处处,或许只是想化解霍临渊对他的猜忌,这样随意的处置自己的情感,总有几分像是被他们俩逼迫的。
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霍临渊勾起她的下巴,心下认错,嘴空出来,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堵得她不能呼吸。
郑天喜有些气恼,这个人是接吻狂魔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