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虽然早有预料,霍临渊不是一个好东西,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真的动手,毕竟,她们可都是女人啊!
女人?
霍临渊的脚底下没有女人,只有蠢货!
“一、二。”霍临渊一边喊着口号一边看新兵们的动作是否到位。
不像之前,大家都站着,霍临渊勉为其难的会用手去纠正,现在她们趴在地上,用脚多方便。
“右脚要回收到臀部。”绕道郝思嘉的身后,霍临渊毫不犹豫的出脚,一脚踢在了郝思嘉的右腿小腿处,一脚踢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下算是彻底记住了,收腿要收到自己的屁、股。
女生们战战兢兢,训练场上再一次响起了黑面阎王的威名,上一次郑四喜被拖着满场走的场景瞬间又展露在了她们的面前,一个个紧咬着牙关不敢吭声。
“一、二。”
“目视前方!你牙齿咬那么紧干嘛,是要吃我的肉吗?”
“二、一。”
“右手不能触地,你右手是要握枪的,握枪的懂不懂,是不是非要我给你踩骨折了,你才知道不能碰地。”
“……”
在地上爬了一下午,基本上就没有起身,女兵们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不明白,为什么别的班级就能训练的那么平和,他们的班长没有这么帅气,可也没有这暴脾气。
难道这年头,长得帅的人脾气都大吗?
啊啊啊,谁来救救她们?
郑天喜和朱英倒是没有狼狈哀嚎,一是她们本身身体素质强大,一上午的训练虽然疲惫,但还不至于精疲力竭。
二是她们动作标准,身上根本就没挨上几脚,当然也有的。
霍临渊训练的时候,向来一视同仁。
三是她们知道训练的意义和目的,甘愿承受这一份辛苦,因为今天的每一份汗水都是明日的财富。
午饭后,她们本来以为下午的训练会轻松些,结果等待她们的居然是练习卧倒,而且一练就是一下午。
站起、趴下、站起、趴下、站起、趴下……
女兵们像是和自己面前的土地有了深仇大恨,这一次又一次的,直接将面前的地砸出了一个坑,坑中还有坑,能一眼看出,哪里该摆手,哪里该摆腿……
一天的训练结束,验收结果的时候,三连二排一班的效率出奇的高,人人达标。
在看向其他班级,层次分明、良莠不齐,可是说是惨不忍睹。
于是,第二天郑天喜代替了班长,开始喊口号,班长霍临渊又找到了自己指导员的威风,开始满场飞。
其他班级昨天看了一天笑话,今天俨然成了笑话。
可是因为已经训练过了一整天,很多姿势练成了条件反射,一天结束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难免青紫几块。
朱英和郑天喜对望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无奈,敢情昨天他们匍匐了一天,结果只是领导班子们眼里的小白鼠。
好在,乖顺的小白鼠是有肉吃的。
训练在持续,渐渐的,晚上八点的政治学习从一天一次改为了一周三次,然后,他们每周有了半天的假期。
每星期天的下午,新兵们可以进出军营,走亲访友。
从军营到青城,车子要走一个多小时,若是没有顺风车,一般去不了青城。
郑天喜自然没有这个问题,一个电话,焰霖就开了车子来接。
霍临渊有会议要开,郑天喜这次约了朱英,两个人打算去青城,偷偷去买卫生棉。
朱英是在郑天喜来月事的时候无意撞见的她使用的,顿时惊为天物。
死磨硬泡的找了郑天喜一个多星期,这才有了两个人的这次出行。
郑天喜有些技痒,本想开车的,可走到车头一看,靳香秀坐在副驾驶,顿时兴致缺缺。
“朱英,咱们俩还是坐后面吧!”
朱英自然没有意见。
郑天喜打电话去的时候,靳香秀正好在办公室里,谈话内容听到一半,猜到一半,听说去逛街,顿时要跟着。
靳香秀是靳秋水的女儿,俩人又有了那说不清楚的关系,不管有多委屈,焰霖还是打算先处一段时间的。
这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和担当。
再说,心有所属,已经不是自由身,和谁过其实都一样。
在一段感情的伊始,自己就已经不能全心全意,他日真和靳香秀结婚,两个人之间还真说不清楚谁更对不起谁!
朱英一爬到卡车的后座,就开始喋喋不休,“哎,天喜,那司机是谁啊?上次你被关禁闭的时候,来接你的就是他吧?长得还真是没有话说,比起你的黑脸醋王可爱多了!”
“你还敢说,你不怕霍临渊公报私仇,明天训练的时候又拿脚踹你啊!”
“嘿,他也就敢公报私仇,有本事等我说这话的时候,他当面踹我!”
“你可真别激他!”郑天喜笑,想到上午的时候她的衣服磨破了,被朱英看了一眼,顿时被霍临渊踢了一脚,说她往哪看呢,就觉得挺好笑。
虽然事后,郑天喜帮朱英踹了回来,但这事两个人可都没有忘。
黑面阎王到朱英的嘴里也就变成了黑面醋王。
“你可别帮他。”朱英警告,随即又很好奇,“那女的是谁啊?怎么看着两个人的关系有些牵强……”
“你是月老转世啊!”郑天喜笑,虽然她也不看好靳香秀,但是俗话怎么说来着,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鞋子磨不磨脚,也只有脚知道。
哪怕是磨脚,脚乐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