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散去,张三回家。
马琳在做饭菜,小志在旁指导。打过招呼后张三换衣,到客厅陪小爷聊天。
一会小志走过来:“马琳主厨,说是学道菜。”
“那,那个,她头发咋回事?”张三问。
“染发,花了两百多,哪成想效果这么瘆人,明天重染。”小志答。
“跟猴屁股似的!这些崽子想一出是一出!”小爷骂道。
“他俩呢,在书房?”张三问。
“还能在哪儿?这头发,托哥、崽崽推荐马琳的颜色,说这么好那么好,现在他们仨打起来,马琳让他俩各赔一百。”
张三笑了:“估摸这俩小子就是坏她,马琳没心眼玩意,浮精明!”
小志跟着笑起来:“你知道就好,别乱说!马琳琢磨过劲儿了。听说这两天市里开会?”
“经贸洽谈会,后天结束。”张三回答,起身去厨房,在马琳身边转一圈。
“叔,叔你甭看了,啊!”马琳腼腆。
“做事动动脑子!这头发,哎呦,搞的像红绿灯似的。”张三转回客厅。
没多久,陈平理又来电话:“三子,你家在哪儿?我买件东西送去,已经买了。”
“你退回去!真的,啥东西我都不缺,晚上还黑灯瞎火。”
“回来路上我跟你车走的,就在你家附近。我订了个啥特么离子饮水机,德国货,商场送货车已经在路上快到了,你马上告诉门牌号,上门安装。”
“行了!我出去,你在入口等我。2号楼3单元1-101。”张三撂下电话:“小志,一会来个客人,也许吃饭。”
“准备是来不及了,还是马琳做饭,我看看冰箱有啥。”小志说道。
张三在门口苦等了几分钟,没看到陈平理,打电话:“二哥,在哪”
“马路对面车里呀,你真特么傻,不会找找!我瞧见你瞎几巴咣当。”陈平理开心。
“你特么看见我不下车!”张三骂,小心翼翼横穿马路。
“再等三五分钟送货车到。”陈平理躺在副驾驶,双脚搭在前挡风玻璃。
“草!冻死我了,我特么里面都没穿!”张三冻嗖嗖爬上车。
“这才几点睡觉还特么照顾老人搅你好事了那我改明儿送”
“滚几巴犊子,给我支烟!”
俩人分手后,陈平理总觉得不是劲。不管张三是不是真的认了他兄弟俩,可人家帮忙货真价实呀,不吃饭算了可人情得还,他想起前段时间给家里老人买了台饮水机,所以问清楚后打发人买下。
陈平理忙到现在没吃饭,张三邀请是自然的,哪成想一请就答应。
张三让他司机和跟班要么一起吃饭要么回家,总之不能大冬天在外等。陈平理给他俩放假。
上门安装几分钟的事,张三给小爷和夫人介绍后,准备吃饭。
看到精神矍铄的小爷后,陈平理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张三小子所言非虚,回家吃饭实打实的。
同时他没想到,家里还有外国孩子,而且中文这么好,特别那位红头发小丫头。
国歌奏响后大家围坐一桌,气氛有点怪样。小志从未听张三谈起过这位陈平理,他俩一起进屋后没有单独沟通的机会,因为染发风波,马琳不跟崽崽和托哥说话。陈平理也不习惯啊,吃饭咋还听国歌
张三拿瓶茅台,给小爷、陈平理倒上,开场:“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大众出租公司陈平理,孩子们称呼“陈大爷”,他又是南口武术家协会的秘书长,通臂拳大师,曾获得三次国家和省级比赛大奖。我家庭情况:小爷退休了,夫人小志在政府工作,这位崽崽读初中,这两位托比阿斯德国人这位马琳俄国人,都来的匆忙,我们家里也没怎么准备,见谅!吃饭!咱倆喝一杯。”
俩人一饮而尽,小志见状,马上斟满。
陈平理起身,忙道:“弟妹辛苦,我们自己来!”
“抱歉陈哥!三哥没说客人来,啥都没准备!您还这么客气,饮水机太贵了,八千多,这钱该我们拿!”小志说道。
陈平理腾地又站起来,焦急道:“弟妹,那个,那个啥,八千对我不算啥玩意,我给你那个啥那票子不是为了要钱,那成啥玩意了,有有保修卡三年免费,所以我只能给你留下。”
“二哥你坐下!小志你别管,给了就收下。”张三发话。
“对,对,要不,这酒还让我喝不还茅台。”陈平理坐下。
“那我以水代酒,谢谢二哥了!下次来我好好招待你,我手艺还行,今晚这些菜马琳做的,比我差一点点。”小志敬酒。
陈平理又要站起来,张三把他按住。
陈平理又是一饮而尽。
“这位小伙,小陈,你练的通臂拳,属于外家拳”小爷问道。
“小爷,通臂拳又叫通背拳,属内家拳。”谈起武术陈平理痛快。
“啊,是这样,厉害!有内必有外,这可是真功夫。”小爷点评。
“小爷仙风道骨,话一出口即显大家风范啊!”陈平理拍人一绝,况且老人家确实懂点功夫。
“小伙你会说话。武学博大精深非我所能,年轻那会儿,我学过一小段形意拳和八卦掌,所以我以为你也是外家拳,让你见笑了!你酒能喝多少啊”
“一斤吧。”陈平理随口而出。
“那就对了。我在军区那会,有个教官练内家,白酒一二斤没问题。”
小志、崽崽、马琳惊讶,原来功夫好酒量大,托哥是听不明白,央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