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你俩不吃不喝不回家七点秘书长报到。加油!你要对得起王姐和这套装备。”张三用球拍扇忽着脸走了。
在走廊张三点支烟,拨通陈平理电话:“二哥,小玲姐要的材料安娜准备好了,她和同事练乒乓球,七点结束,你过来取文件,请她俩吃口饭然后送回家。”
“哦,哦,好!那~个啥,你不一起吃一起吧!”陈平理有点结巴。
“我回家。你要不方便,明早过来取。安娜也说不着急,啥时来取都行,那就明天。”张三说道。
“哎,哎!三子,那个啥,那个啥呢我一人儿跟她有点打怵,你就陪陪二哥呗”陈平理商量。
“是我钓鱼还是你钓鱼这事有拉帮结伙的拉几巴倒,就明天,我该回家了!”
“妈了个碧的,你,你总跟我急个几毛!我,我现在赶过去行吗你等我,等我!帮我搭鼓几句话,暖暖场再走,乒乓球我特么厉害,全市记小分排过第十七,教教人啥的,手拿把掐,就你单位那狗篮子水平,草!”陈平理白呼。
“开车赶紧来吧,别带司机。我等你半小时,过一分钟不候,我家按点听国歌吃饭,你不是不知道吧”
“草~草泥马,当然知道!二哥谢谢你!”陈平理撂下电话,飞奔下楼。
张三去冲澡,然后看球。
陈平理拍马赶到,张三引领与安娜、王喜萍招呼过后,用张三球拍与其他几位对打,立刻技惊全场。
王喜萍直接对张三说道,“陈总打我,三比零五比零不在话下。”
张三不信,陈平理赢问题不大,零蛋不可能,于是邀请陈平理对阵。
结果二比一,陈平理有意让了一局。
王喜萍输的心服口服:“陈总,你在我们建民只排第一,你练了多少年”
“四十年,不是,这是我练武年头,乒乓球十二年吧。”陈平理答。
“是嘛,我可三十多年了,不如你呀!”王喜萍羡慕。
“那啥,你力量欠缺,反手偶尔给对手喂球。”陈平理指点。
旁边,安娜看得合不上嘴,惊讶!
张三看看表,拍拍陈平理的肩膀:“你又加分了,我回家。”
陈平理说话利索多了,“二哥能应付得了!吃饭,送回家就这两件事”
“对!开车一口酒别沾,最后你自个回家睡觉。”
晚上快十点,陈平理来电话。
“三子,我把她俩送回家了。我特么老开心了,咱哥俩再坐坐啊”
“二哥,回家洗洗睡吧。”
“三子,那啥,我也睡不着啊!听你话晚上我一口酒没周,现在脑袋嗓子嗡嗡难受,出来陪我溜点,我在你家门口呢。”
“哎哟,你,你又在我家门口!那就进屋,在家我陪你整两杯。”
“有这时辰闯门的嘛!弟妹和孩子眼里我成啥了穿穿出来吧,马路对面途锐。”
张三从书房出来穿衣,“三哥,还出去啊”小志和马琳看电视,抬头问。
“陈平理在小区门口,聊两句。”张三去玄关穿鞋。
“谁”小志继续看电视。
“饮水机。”张三嘟囔一句。
“哦,知道了!武术家,给马琳打工零花的那位。”
“二大爷。”马琳顺嘴说道。
陈平理轻车熟路,就近找了家酒吧,点了四菜要了一瓶二锅头。
“二哥,晚饭吃了”张三不解。
“就算吃了。她俩说吃意大利面,西餐假假咕咕,我没咋吃看她俩吃咧。”两人碰杯。
“那玩意没啥吃头,不如刀切面过水,整点大葱鸡蛋酱搅和。肯定是王姐提的吧,安娜文静吃啥不吱声。”张三说。
“我看她蔫悄吃饭都高兴,多亏王姐在,全程她白呼我特么省老事了,我自个的话还真不知说啥。自从我老婆死后,我俩感情不错,她大专我小学,那会我追她三年到手,死了后女儿小玲子帮我带大,我真挺老实,从不胡扯,当然这些年有过几次松快松快。自打遇上了安娜,我就那啥,那啥口干舌燥,我就想像年轻那会,骑着自行车,驮着我老婆在城街边子乱转,你懂嘛,就是心里美美的,蹬车二三十里地都嫌乎路修的太短。这些天,我问过自个,我好像恋爱了,而且好像没戏,安娜研究生毕业,我老婆大专我追三年赖搭搭得手,研究生不特么得十年而且先前我们不认识,她没功夫看到我的好对吧我刚上学赶上文化大革命,咋毕业现在走两步说两句露原形掉链子,所以我也告诉我自个,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我快五十,突然心里又有个念性知足了,所以二哥心里,相当相当感激你,真的!你瞧不起我文化,但瞧得起我这人,你一码归一码我心里就暖和!咱哥俩走一个!你半杯我一杯!”陈平理提议。
张三一饮而尽,道:“二哥你性情中人,如果不是爹娘把你鼓捣早出来点,赶上,你上个好大学读个研究生跟玩似的。就说你的一手字,颜体吧,拿出来跟大学教授似的,我的是张体,草!写完了有时候自己都认不出写啥了,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文化这玩意咱都得修炼,他不是显摆的物件,最后变成咱们身上的素养。这么说吧,现在我比你稍稍多点,为啥我读书有帮助对吧,我穿衣戴帽我老婆和秘书给我拾到啊,我得对我班子成员客气吧,他们其实是给我赚钱对吧你差啥呢就说现在,咱俩到了酒吧,你怎能把鞋脱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