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傅穆成。
傅穆成还是个小屁孩儿的时候顾暖暖、沈犹嫣然就和他认识了。
十年前顾暖暖和沈犹嫣然闹的苦大仇深,仇深似海大部分的功劳还是得归功于傅穆成。
事情的经过乏善可陈。
傅穆成看上了沈犹嫣然,可沈犹嫣然看不上傅穆成。
沈犹嫣然看不上傅穆成就罢了,毕竟爱情的事不能勉强不是。
问题在于沈犹嫣然在看不上傅穆成的同时把他当成完美的备胎,对他呼来喝去,颐指气使,予取予求的。
傅穆成这傻小子蒙在鼓里帮着跑腿儿当备份还挺不亦乐乎的。
有要好的小伙伴看不过去,暗地里对沈犹嫣然指指点点不说,还说了很多诸如绿茶婊不要脸贱女人之类的刻薄话。
好死不死顾暖暖那天路过,听的很不是滋味,正待上前阻止。
就在这时,另一扇门霍然洞开,傅穆成从外面刷的一下冲了进来。
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傅穆成以为顾暖暖也是咬耳朵的人。
人多势众的局面他很没意思的踉跄退场,却在沈犹嫣然面前对顾暖暖大放厥词,大肆渲染。
沈犹嫣然一听自家的小姐妹儿居然在背后和一大群人中伤自己,气的是七窍生烟,两个鼻孔向天出气。
不管顾暖暖怎么解释,沈犹嫣然就是不听,后来勉强听了一下,竟然不相信。
好歹是十年的友情,沈犹嫣然听信傅穆成一面之词不相信自己就够伤心的了。
她想来想去,本想找到那些说沈犹嫣然坏话的人来作证。
正逢阿婆告诉她她天劫将至,为了应付天劫她只能回到浑夕山,一时腾不开时间去管沈犹嫣然的事。
天劫以后,她再回到瑞士天就变了。
沈犹嫣然找了几百个街头混混来找她麻烦。
这就是沈犹嫣然的不是了。
她这还没得及提出自己的证据来做当庭陈述,沈犹嫣然就判了最高刑。
几百个混混站在瑞士的街头颇为壮观,造成了一条街百年难得一见的拥堵。
要不是她有妖力,沈犹嫣然这绝对是想让她惨死街头,在劫难逃。
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傅穆成要在沈犹嫣然面前不余遗力的诋毁自己。
即使当初傅穆成站在门后不知道哪些人参加了那场吐槽大会,但你总不能在我解释得情真意切,口干舌燥的情况下还不去调查一下吧?
俗话说的好,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
你凭什么在不清楚事实真相的情况下仅凭意气发言,胡乱往人头上扣帽子?
傅穆成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勾起了顾暖暖一肚子火。
冷笑:“这位先生哪只眼睛看到我过分了?”
再冷笑:“对号入座的人可不是我。”
这么说来,顾暖暖貌似真的从始至终都没有指名道姓的针对沈犹嫣然。
傅穆成脸上挂着一抹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
“可是在场的人就我们四个人,你不是说的我是在说谁?你倒是说说!”沈犹嫣然怒目圆睁。
顾暖暖脸色一转,眉眼静好,温温柔柔一笑:“我谁都没说不行?”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沈犹嫣然怒从胆边生:“你说的明明是我!”
她噗嗤一声,忍不住笑道:“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我明明说了谁都没说,她自己强按自己头上的。”
啪嗒一下,一只高昂的指甲应声而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