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漪然转过头来看着他。
明明任漪然转过头来是听他解释的,可孟洄却忽然无法再开口,他本来就不会和不熟的人争论或是分辩什么,方才只是(情qg)急之下,才喊出了那半句话,可等到面对任漪然时,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喜欢别人背对着他转(身shen)离去的感觉,可他又从来都不懂究竟该如何去挽回。
更何况于他而言,“别人”是选择留下还是选择离开,都是“别人”的自由,他没有任何立场干涉。
所以他拦住了任漪然,已经违背了他一向的习惯,如果再要解释什么,孟洄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的。
而任漪然突然又觉得,这可能是一只会有点意思的鹌鹑,莫名对了她的口味。
“那你这是要去哪儿,我送你。”
孟洄摇头,其实他已经大概估出自己已经有了迟到的危险,但是如果是用跑的,应该还能及时赶到。
而被拒绝的任漪然也有着自己的习惯,她不可能强迫或是再说些什么让别人同意自己的话,别人要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她从来不会干预。
只是觉得或许有一点有趣,但曲后和有趣鹌鹑之间,从始至终都泾渭分明。
在任漪然离开之后,孟洄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后,弯下(身shen)捡起墨镜和耳机重新戴好,一阵风一样地跑去了公司。
耳机里传来的声音震耳(欲yu)聋。
“无人教我,如何可做英雄
是有义气,还是绝世武功
愤怒狂吼,抑或为你赞颂
这大世界,从来空谈无用
唯有高峰,为谁越过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