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系主任的表情才算松动，满脸古怪地点头，“小事，我特批了。”
校内私自接活的还少么……
一经发现处分甚至开除处理，那前提也是发现啊。
老师们对学生的小打小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除非真的有人做得名气大到全校皆知……
当然，只有原主乖宝宝记忆的顾暖就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了。
得到特批，她弯了弯眉，眼眸如星河璀璨，“谢谢老师。”
“就这样？”
系主任眼神柔和下来，本以为会很难解决的事情，居然这么轻松随意地就揭过去了？
他不由得对顾暖平添几分好感。
“劳烦老师给我开个条子。”
“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上课了。”
乖宝宝·暖在系主任挥手示意后才离开。
校方的条子很快发到了顾暖手里，特批允许顾暖同学在大一大二期间在校外接商业活动。
程序走得很正规，系主任，校长和校教导处都盖了公章。
至于舞台剧——
一纸《白雪公主》的主角人选的确认名单送到了系主任手里。
第一列就是学生间盛传的表演系系花的名字。
第二第三都是陪衬。
顾暖就是委屈巴巴压在最后的第三人。
系主任抽出了顾暖的资料。
是时候该让年轻的孩子们锻炼锻炼了。
……
顾暖解决掉赔偿损失的问题，才有时间来研究，系统所说的“渣男级别由s到f，颜色分别呈现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
刚刚她跟系主任乍一照面，便发现系主任的脑门上亮着一个大大的黑色灯泡，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幸好这个灯泡只闪烁了几秒钟就消失了。
黑色，也就是青色，对应下来也就是d级渣男。
顾暖按赖俊旭是级来算，估摸着这个渣男等级应该算很低的了。
这么说来，系主任竟然还勉强算是个好男人？？
嗯，起码不好不坏，就很普通。
果然，她走在大街上，只要往某个人身上凝神一看，就会发现对方的脑门上亮着一个大灯泡。
顾暖很有兴致地一边走一边看，把整个街上的人全部都视奸了一遍。
大部分都是蓝色绿色黑色，还有一部分是黄色，红色橙色和紫色都很少。
看来f级别堪称好男人的就跟s、a级别的极品渣男一样，都还是少见的。
顾暖看着看着，突然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灯泡。
她微怔，目光一凝，不是她的错觉。
确确实实是有个白色的灯泡！
几秒钟后，白色的灯泡消失。
顾暖迅速看向那个人的脸，岂料对方已经转身，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那个男人匆匆离开流入人群，惊鸿一瞥间，竟然没有给顾暖留下分毫印象。
只记得是个个子很高的男人。
顾暖皱了皱眉，尝试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系统，赤橙黄绿青蓝紫代表渣男等级的话，那白色的话是什么等级？”
难不成白色就是绝世无敌好男人，一点都不渣？
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男人？
顾暖表示怀疑。
“叮咚——白色表示未知，无法检测到对方的渣男等级。”
系统倒是很干脆地给出答案，没有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