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找了个地儿做了下来，手支着下巴，一副听故事的样子，等着窦南山的长篇大论。
窦南山看到叶言这个动作，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还是很配合地继续说了下去。
“华夏国历史源远流长，文化底蕴深厚，很多现在被认为是迷信的东西，都曾经真实存在过，而叶家就有着很多这类东西的传承。比如说，读心术、摄魂术之类，听起来似乎只有小说和故事中才会存在的词汇。”
“那我这读心术就是从叶家的典籍中找出来的？”
“不，你这不是读心术，只是我通过分析读心术的原理，配置了一些药物，帮你达到相应的效果。真正的读心术，则又是另一个方向了，现在复原的意义不大。”
“我被封印的那一段记忆，和你说的这个所谓的宿命有关？”
“你还真是……敏锐的可怕，这都能联想到一起。没错，是这样。”
“那我的宿命，到底指什么？”叶言满脸认真的神色，平时脸上那副无所谓的痞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窦南山耸耸肩，“这个问题，你应该回去问你爷爷，这不是我所能告诉你的，更不是我所能确定的，我的理解，未必就是事实本来的样子。”
窦南山的回答也同样认真，丝毫没有平时和叶言说话时候那种无处不在的熟稔和调侃。
“哦。我似乎懂了。”叶言点了点头，“那我现在这个所谓的读心术具体怎么用？如果每次使用都消耗这么大，岂不是成了鸡肋？既然我有我的宿命，那么提升实力的时候，就不该有这种鸡肋般的存在。”
“你能读到别人的想法，本质上是通过脑波来实现的，当你的脑波频率和某个人一样的时候，就能轻松的读到他的想法，但是如果你的脑波频率和别人不一样，想要读到别人的想法，就会如同刚刚一样，消耗巨大到你无法支撑，不得不透支精力。”
“那我又该如何让自己的脑波和想要读出想法的人频率一样呢？”叶言问。
“这个就要靠你自己了，我目前的研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数据，一切只能由你自己来探索现。”窦南山回答。
叶言有些失望，不过仔细想想这也确实是在情理之中，因此也没有过多纠缠，很平静的接受了现实。
“不过，提醒一点，先你要感受到脑波的存在。脑波就像心跳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运动状态，然而人类却无法控制。一些人通过对华夏传统武术的学习，或者通过别国传统的瑜伽可以实现控制心跳，现在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如同控制心跳一样控制自己的大脑电波频率。这个说起来比较难也比较抽象，只能你自己慢慢地感悟了。”窦南山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提醒着叶言。
而这些，哪里用得着窦南山提醒，经验丰富的叶言，早就把心思转到了这方面，想着通过些什么方法来控制这种能力。
叶言讨厌一切不在控制的东西，因为失控的东西意味着不确定，而不确定性强，则意味着结果具有多样性，不能完美的按照预想中的计划实现。
这种能力，如果得不到控制，那对于叶言来讲，就不是一种能力，而是一种烦恼了。
现在不管怎么说，算是有了去熟悉控制的方向，让叶言多少有点儿安慰。
虽然，窦南山说的只是纸上谈兵的猜测之语，却也聊胜于无。
心跳这种每个人都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东西，想要控制都无从下手，更何况脑波这种还需要特定仪器才能检测到的东西？
这其中的难度，自然不言而喻。
而这个难度，却又是叶言必须要克服的。
叶言感觉心中一阵烦躁，对这种状况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
窦南山从抽屉里拿出来了几个小塑胶瓶，每个有手指大小，里面装满了猩红色的液体。
“喏，这些给你，可以快补充身体的能量，你如果在没有彻底熟悉这种能力之前，迫不得已使用，造成透支的话，可以用这种药剂暂时地补充一下能量。”窦南山把五只药剂连同盒子直接一起递给了叶言。
叶言接过来瞅了瞅，毫不客气地揣到了怀里，“只有五只？太少了，还有没？再给我些怎么样？”
“你当这是什么？部队里最常见的压缩饼干么？”窦南山看着叶言这瞬间恢复的惫赖模样，有些无奈。
“啧啧，窦老头你还是那么小气啊！”叶言笑着调侃了几句。
气氛一片轻松，刚刚那个沉重的话题，似乎已经揭过去了，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次提起。
叶言按照窦南山的指示做完所有的检查把数据都记录好了之后，也就准备告辞了。
这次回来之后，没有见到之前的战友们，让叶言多少有些遗憾，然而窦南山却告诉叶言，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那些人他暂时不能见。
“不会吧？龙牙小分队的人，忠诚度还会有问题？难道还会有人害我？”叶言有些奇怪地看向窦南山。
窦南山却一副深沉的样子，“龙牙小分队的人忠诚度肯定没有问题，只是，这个忠诚度到底是针对谁，却值得商榷了，更何况，影响你安全，未必只是单纯的害你，还有其他的方式。”
其他方式那是什么方式？
叶言无奈地摊了摊手，没有再多追究。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窦南山一直在58军待着，对龙牙小分队的了解，自然也比他这已经离开了好几年的人要清楚的多，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