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男人这番话一出口,除了刘枫外,苏柔张若曦,就连坐在床上的女人都是瞪了他一眼,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咳咳咳……”
女人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本就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身子颤抖的厉害。
“妈,妈,你别激动。”
张若曦眼睛红彤彤的,急急地拍打着母亲的后背。
“张赖,你真的是个泼皮无赖,如果你敢把若曦卖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女人反手抓住张若曦的小手,瞪了一眼被称作张赖的邋遢男人,将两人的手扣合,颤颤巍巍地说着:“刘枫,小女就拜托了……”
一句话没说完,女人便是闭上了眼睛。
“妈……”
张若曦惊呼一声,扑在女人身上,哀声痛哭,自从十岁那年,父亲便变了模样,整日混吃等死,虽然没有动手打母女俩,却是没少谩骂。
从那以后,与父亲的关系逐渐疏远,和母亲相依为命。
如今,最最亲近的母亲离开了……
“你……”
“道德败坏!”
看着痛哭的张若曦,苏柔眼睛也是红了起来,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后,一双含恨地眸子瞪着张赖。
“走吧!”
活了万年的刘枫,生死离别早就见惯,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倒是没想到,张若曦的母亲竟然临终前将她交给自己。
拍了拍苏柔的香肩,拉起痛哭的张若曦。
“我不走……”
母亲刚死,张若曦想多陪一会,可不知道为什么,刘枫的手就像有一股魔力,让她只能跟从。
“站住!”
刚走到门口,张赖突然出声。
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指着刘枫道:“小子,想带这个小混蛋走,你有钱吗?”
“念在你还有良知的份上,本尊不与你计较,你的女儿,本尊先帮你看着,自己的仇自己报,如果觉得自己没有那份实力,可以来求本尊!”
刘枫顿了顿脚步,露出招牌似的邪魅笑容。
“刘枫,你说什么?”
苏柔美眸瞪大,指着张赖:“他还有良知?”
“他的良心被狗吃了,本姑娘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如此狼心狗肺的人!”
呼……
砰!
就在这时,没有来地刮起一阵风,吹闭了房门。
张赖,一个懒懒散散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收起了那份懒散,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缓缓开口:“你只不过是炼气而已,有何能耐让我求你?”
“元婴死,金丹碎,你的能力还留有几分?”
刘枫斜睨着眼,说着让张若曦苏柔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而张赖,却是眼睛瞪大,盯着刘枫看了半天,慢慢地坐在木墩上,淡然开口:“那人,可是化神修为。”
“化神而已!”
刘枫丝毫不以为意。
“什么条件?”
张赖深吸一口气,不确定的询问:“你能让我自己报仇?”
“恢复实力后,勉勉强强能做本尊鹰犬!”
刘枫略微有些嫌弃地说着:“暂时与张若曦断了父女关系,将你老婆埋了,本尊还有事要处理。”
说完,拉开房门,带着俏脸上写满茫然的张若曦苏柔离开。
张赖坐在木墩上紧皱着眉头,思索着刘枫可能的身份背景,想了半天,也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按照他的年纪修为来算,并不算天才,甚至可以说是略显愚钝,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能看出自己曾为元婴高手。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看出自己被人下了阴手?
“刘枫,刚才,你和那张赖,不,你和若曦的父亲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走出城中村许久,站在马路上,苏柔疑惑地看着刘枫,张若曦同样瞪着疑惑地眸子望着他。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
刘枫并没有回答,留下一句话,向皇家ktv走去。
张赖的事情,是个意外,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因为张若曦竟然引出了一个元婴高手,当然,是曾经的元婴高手。
现在的张赖,元婴死了,金丹碎了,实力也就筑基初期而已。
就在张若曦带着刘枫苏柔回家的时候,武翔飞赶到了皇家ktv。
“主人怎么还没到?”
看着面色不善的武翔飞,宋温良心中焦急,就算身边有几名保镖,还是感觉不踏实。
“人呢?”
武翔飞傲慢地看着宋温良,扫了一眼几名壮实的保镖,嗤笑一声:“你觉得,就凭他们,能拦得住我?”
“阿彪,真不在!”
想到武翔飞在办公桌上留下的指印,宋温良面带苦涩。
“为了一个王彪,得罪我,你这个老板当的,还真是有情有义啊!”
武翔飞也不在意,站起身,冲着几名保镖招了招手:“既然如此,王彪的账,就算你宋温良身上了。”
“找死!”
一名保镖抖了抖身上的肌肉,踏前一步,指着武翔飞道:“小子,别说彪哥了,就算老子,都能把你弄残!”
说着,半弓着腰身,脚下生力,身子蹿跳而起,沙包大的拳头照着他的面门狠狠地砸了过去。
“无知!”
武翔飞冷冷地笑了笑,同样握拳,迎了上去。
他是外劲高手,虽然不是铜头铁骨,也相差无几,最不怕的便是与人硬拼。
噗!
咔嚓!
两拳相撞,传来一声脆响,毫无意外,保镖的拳头因为用力过猛,骨折了,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