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却是哈哈一笑。
“这种无稽之谈你也相信,那王薄要真是能够预知未来,那他为何还会被官军擒拿?”
随从挠挠头,觉得也是这个理啊。
“齐郡、章丘,有点意思。”
“公子,你还真要去那齐郡章丘做官啊,你不是说当官没什么意思吗?”
今年三十刚出头的房玄龄名乔,早在十八岁时就已经中了进士,后来经过吏部铨选,授了个县尉,只是他去当了一年官,便弃官而回了。
自那以后,十年来他都没有再进过官场,平时都追随大儒王通在河东求学,如今快过年了,才回京来。
“这些年我随先生学习多年,学到不少东西,先生之前跟我说,光学不行,还得历练实践,学问不是纸面文章,还得体验社会百态,了解民生疾苦,我觉得说的很对,也许我是时候应当再深入一些了。”
“你真打算去章丘啊?”
“有何不可呢。”
“可以公子之才,一个县丞也太过屈才了。”
“哈哈哈,我又不是图当官去的,只不过是当了县丞更方便体察民情,洞悉时事罢了。况且,如晦有大才,能跟他为伴,共同切磋学习也是一大乐事。”...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