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应,那男的说到,“她在床上更喜欢喊救命,是不是也要到床上看?妈的,当兄弟们好欺负啊。大家给我上,打死了算我的。”
那人一说,就有小泼皮从身上掏摸出武器来,这些小泼皮晚上出来混,通常都带着钢筋或西瓜刀之类的,就是用来随时可以打架追砍的。他们倒是没有直接扑过来,林勇军还在盯着那女子,想看到底是不是他们自己胡闹。对方预先设计等着自己的意图很明显,只有那女子说话才成。
女子偏转了脸,不敢看着林勇军,不知道是不是怕他认出人来。这些人虽在外面混着,但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帮,在家里还要依靠着家里大人养活,就算在家里不会听大人们的话,也不想和家里大人彻底弄僵了关系。要是给人出任来,就有可能让人给找到门上,那不是这些小泼皮们所需见到的事。
周围的人又靠拢了些,对峙着他们也没有就下死手的意思。林勇军见女子确实不像是被逼迫的,心里知道是有人想陷他于尴尬局面,这些人是不是会当真冲过来,还在两可之间。自己慢慢退走,要是他们真要冲杀过来,不得已,放倒几个再看情形。
慢慢推着车往后腿,很慢,要预防着有谁突然暴起伤人。自行车在手里推着,看起来像是一个累赘,但车却是最有力阻挡人冲过来的利器,拦挡击打,竖起横扫都极为便利合手。
退到街中心,那群人也不作声,只是一步步跟着,手中拿着的武器不时做出些虚击打的动作来,也看出这些人平时就算打些群架,也不是那些真正的亡命黑帮。林勇军见对方不肯就此罢休,自己要全身退走不是不行,只是会留下一些后患来。
“不要想在这里闹事,都回家去了。”林勇军沉声说,站在街中心不再退,对方只是呈半圆形围着,没有将他退后的路给堵死。他站下来,那些人也都站下来。之前那一男一女,没有跟过来,此时站立处还能够看见男的搂着女子的腰,女子也没有反抗的迹象。
其他人见林勇军站住,不知道是不是就要下手,就有几个回头看那没有走过来的男的,想来他真是这些人的老大。他也不能就做决定,双方也就对峙起来,对林勇军的话也不回应。
街那边突然有杂乱的脚步声,这边对峙着的双方都很静,却给这杂乱的脚步声都警觉起来。林勇军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又来了人,听脚步的跑动声可和面前的这些人截然不同,分明有很强的实力。如此一来,自己当真就有些危机了,说不得只有下狠手才能够自保。
在军队里淘练过,心性都沉着稳定,面对危险反而勇气大涨,将一切顾虑都抛开了。
严密警戒,林勇军在来人到来之前,先看准了地势,往街墙边靠过去,三面受敌总比有人从背后袭击要好些。和他对峙的人,也不知道来人是谁,是不是林勇军的援手到了。
都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出应变之道,那些人却已经过来,随后有人直接冲过来将街道的出口都先抢占了。一个人说,“我们是派出所的,是林部长在这里吗。”却是任重的声音。
“任所长。”林勇军听出任重的声音,之前两人也见过几回。更知道是任征的好儿子,出任城郊派出所后,将派出所进行大力整顿,成为县城里一支强劲的力量。“我是林勇军。”
“一个都不要让走脱,都带到派出所去。”任重吼到。跟来的警员早就对街上的这些人进行了围堵,此时,那些小泼皮们就慌乱起来。进县公安局里不用担心,但进城郊派出所那就不好受。他们对县城里各大小帮会情况极为熟悉,不仅会训诫,下手丝毫不将什么情面,还会将人送回家里。
像一窝被惊扰的兔子一般,但此时想要逃走却是很难。又听林勇军吼道“想逃跑不配合的,你们尽管开枪,死活不论。”这一声喊出来,那些小泼皮都不敢乱动了,当真掏枪打来,谁知道打中哪里?进派出所虽会受些皮肉之苦,但只要配合,他们也不会过于为难。当然,家里出些钱来赎人,那是必须不能少的。
很快警员就将人带走了,街道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任重才给林勇军表示了歉意,说是接到陌生电话的报警,才带人过来,让林部长受到小泼皮的侵扰,给他道歉。
公安局和派出所的警力都不足,任重他们如今的工作就更辛苦了。今晚要不是任重带人过来,还不知道会出怎么样的事。林勇军便表示对任重的感谢之意,将发生的事简短地给任重说了些,两人都觉得今晚这事还真是事出有因的。
给家里报一声,说是要加班,并表示等会会让公安局的警员和自己一起回家,让老婆他们安心。林勇军才跟着任重一起到派出所去,要将经过做一做笔录,也许知道是谁在背后设计这一些事。
在柳河县和柳河酒业集团的主要负责人见面后,说到酒业集团在西部的发展,要是在香兰县设立一个分厂,也是一种布局。这一方案很快就冲爆到柳河酒业集团的总部,杨冲锋将主要的方案提出来,之前也就考虑过是不是可行。
酒业集团总部很快就有了回应,要先到西平地区进行考察,做一做市场资料,原则上已经同意。酒业集团对于杨冲锋的要求,只要不是无理的要求,都会尽可能地满足他的意愿。这不仅仅是赵家与杨冲锋之间的关系,更因为柳河酒业集团的崛起,当初就是杨冲锋一力推动才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