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寒枫一阵眼热,他感到若是此次错过高人,那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凌公子,我要这里租有一间木屋,平时里可做休息和堆放货物之用。这个青铜鼎的事,不如请凌公子移步,跟我到木屋中细语气都有些颤抖,他生怕自己的邀请被拒绝。
还好凌寒枫因为对他心存敬意,而且他手里的九龙鼎并非凡品,如果遇到识货的药师或是丹师之类的人物,竞争起来,说不定惹来麻烦。
收了货摊,带着凌寒枫、杨娥二人到不远处的一排木屋中去。
到了木屋双手捧着九龙鼎,他感到双手也微微颤抖,心情激动地问道:“凌公子,鄙人想冒昧地问一句,公子买回此鼎,可是用来炼制丹药?”
凌寒,他可以感受到这人并无恶意,略一犹豫,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的确是要用此鼎炼些丹药,有人中了毒蛊,我须得炼丹驱蛊。”
听了,激动得身体也在颤抖,又向凌寒枫恭身施礼,道:“不知公子原来是一位炼丹师,在下多有失礼!”
凌寒枫心中有些疑惑,向杨娥看了一眼,却见她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不由更是奇怪,道:“杨姐,你这是怎么了?”
杨娥叹道:“没想到啊,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小枫兄弟,能够认识你,实在是我和杨虎的荣幸!”
也已瞧出来杨娥并不是护卫了,她神情高傲,显然非富即贵,于是忙放下九龙鼎,拱手问道:“不知这位贵人如何称呼?”
凌寒枫道:“杨姐姐是沐王府的内卫总管,不知孟先生听说过没有?”
“啊,原来是杨总管,在下自然是闻名已久的,久仰,久吃了一惊,昆城之人,谁不知杨娥的大名,那可是沐王府第一女剑客,武功超群,忠心耿耿,深得沐王爷的敬重,在昆城百姓心中,那可是一位巾帼英雄。
杨娥道:“孟先生不必客气,若不是先生慧眼识人,我也不知小枫兄弟竟是一位炼丹师,先前也多有失礼之处了。”
“什么炼丹师,我所学丹药之道,还浅薄得多,不足一哂。”凌寒枫摇了摇头,“若是被我的师傅姐姐知道有人说我是炼丹师,只怕她又要取笑我了。”
“我也曾听闻妙手毒医之名,深为敬仰,怪不得小枫兄弟小小年级,一身本领就如此惊世骇俗,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杨娥赞道。
“原来凌公子是妙手毒医的高徒,怪不得,怪不眼中放光,更是
“杨姐,会炼丹又有什么了不起了,为什么你们这么激动?”凌寒枫奇道。
面面相觑,半晌才道:“你居然说炼丹师有什么了不起?唉,对你来说,惊才绝艺,又出身名门,自然会这么说了。但你却不知道,在江湖之中,炼丹师是何等高贵,便是那些名门大派,若有一两位地级以上的炼丹师,足以令这个门派屹立不倒,跻身于第一流的门派,让天下武者只能仰望。”
“原来如此,看来师傅姐姐待我当真恩重如山,虽然不要我正式拜师,却将她的一身丹药学识倾囊相授。这般大恩,当真让我如何报答?”凌寒枫听了,这才明白了自己是如此的幸运了,虽然母亲中毒后生死不知,但无论是洛空山还是莫采萧,都对自己如同至亲一般相待,如此恩情,实是没齿难忘。
见凌寒枫若有所思,忙又捧起九龙鼎,放在他面前,说道:
“在下斗胆,有一事相求,待凌公子闲遐之时,能否为我炼一枚可葆容颜的丹药?只须丹成之后,赠在下一枚即可。这具九龙鼎就算是在下奉上的炼丹之资,不知公子可否应允?”
凌寒枫略一沉吟,说道:“有一种可让容颜长驻的华容丹,不知孟先生是否满意?”
“满意,满意,多谢凌公眼中含泪,极是感激,将九龙鼎双手奉上。
“此丹只有女子可用,不知孟先生求丹,是否为家中眷属所求?”凌寒把华容丹自己用了,万一变成小白脸那就不好了。
“正是为小女所求。小女拜在鸣琴别院为徒,一心想要成为内门弟子,若能在庆生会上为院君献上华容丹,肯定会晋升为内门亲传弟子。”
说道。
杨娥听了,也不禁动容说道:“原来令爱在鸣琴别院学琴,这可是天下无数女子难以得到的殊荣啊。看来令爱在琴艺上的造诣,定然是极高的。”
叹道:“若不能成为鸣琴谷的内门弟子,小女的成就也不过就这样罢了。我们孟家并非那些名门大户,在下虽有儿女一双,但小儿读书不成,因此孟家将来的兴衰,很大程度上要看小女能否进入琴谷内门了。”
杨娥听了,不禁感慨不已,她自然知道鸣琴别院的尊贵,若是琴院的院君到沐王府来访,就是沐王爷再加上王妃那也是要亲自以礼相待的。
要想成为鸣琴别院的院君这样级别的琴师,首先就是进入鸣琴谷,否则绝无可能。
就像孟家这样的门第,默默无闻,但假如出了一位院君这样的大琴师,肯定会跻身滇中的一流家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样愿意以九龙鼎结交一位炼丹师,为女儿求得进入鸣琴谷学琴的机会,也就不以为奇了。
凌寒枫年幼,并不知晓这些世俗中的弯弯绕绕。他拿起九龙鼎,爱不释手,心想这个药鼎只怕跟师傅姐姐的云蒸药鼎也是不相上下了。
见他喜爱这个药鼎,又添油加醋地说道:“这个九龙鼎很有来历,据说是上古一位丹王用过的宝物。别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