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以贾宝玉的名义谋反,皇帝都不惊奇,谁让贾宝玉衔玉而生呢。

既然贾宝玉周岁都能办得那么大,皇帝亲封的郡主怎么就不能办大,在皇帝心里,贾惜春就是扼制贾宝玉的一个人。即便贾宝玉跟贾惜春都姓贾,可是他们的关系也已经远了。

只要皇帝运用的好,贾惜春能为他增添贤明,而贾宝玉只会让人注意他这个皇帝的短处。因此,皇帝极为不喜欢贾宝玉。

贾惜春周岁宴这一天,王夫人过来东府,瞧见东府来了那么多人。她心里却想着张老夫人说不大办,到最后还不是大办了,呵呵。

“大嫂子,来了这么多人,也不说一声,让我们也好拉一把手。”王夫人走到张老夫人身边,当着其他人的面道,“我们就在隔壁府,也不麻烦,大家都是亲戚,怎么好意思不帮忙呢。”

“不要!”被谢嬷嬷抱出来的贾惜春,正好听到王夫人的话,随即就开口,“坏!”

王夫人面露尴尬,她万万没想到贾惜春回在这时候出来,更没想到贾惜春会开口。

“什么东西坏了呢?”王夫人随即反应过来,绝对不能别人认为贾惜春说的是她,“还是你不想穿那么多衣服?”

小孩子都比较好动,还不肯配合人穿衣服。因此,王夫人才往衣服上扯。

“你坏!”贾惜春不可能顺着王夫人的话说衣服,又不是王夫人帮她穿的衣服。

“小孩子就是这样,看别人跟她娘多说几句话,就说别人坏了。”王子腾的夫人笑着开口,别人可以不管王夫人,可她不能不管,“下一次,别凑得人家娘那么近,小孩子都亲娘。”

贾惜春转头看向王子腾的夫人,“鬼话!”

这一位倒是懂得说,贾惜春懒得那么多。说多了,反而让别人想她怎么就知道那么多,认为她心思多,而不是去想王夫人坏不坏。

王夫人能让二房管荣国府,能宣传她儿女出生的异样,又能放有损阴德的印子钱,还拉王熙凤下水,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心机,心也不可能不坏。

隔壁西府的冤魂可不少呢,贾惜春还想着哪时候过去溜达,多念几句阿弥陀佛,超度超度,赚赚功德。

虽然童言无忌,不一定有多少人在意自己今天说的话,可是自己戴着佛珠出生,总有人会觉得王夫人不好,少跟王夫人走近。

“好了,娘抱你。”张老夫人抱过贾惜春,可不能再让贾惜春说那些话了,没瞧见她们的脸色都白了么。

“阿弥陀佛。”贾惜春窝在张老夫人的怀里,没再多说那些人。

王子腾的夫人素来很少出来应酬,今儿听到贾惜春说的那些话后,便想日后还是少帮王夫人说话好,反正她们的关系又不是极好。若非怕影响王家女的名声,她何苦帮衬王夫人。

“本想让宝玉过来陪陪小侄女,如今看来是不必了。”王夫人又说到她的宝贝儿子。

以前,多有讨好王夫人的人说贾宝玉的好,可他们现在不在荣国府,看的是泰安郡主,自然没有人顺着王夫人的话说下去。

“石头。”贾惜春哼哼一声,“破。”

谁要破石头陪啊,贾惜春才不要那块破石头陪着,贾宝玉就是被人宠着的,只怕还认为别人都该陪他玩呢,真当她贾惜春没有见过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么。

这一天,电闪雷鸣,屋里的丫鬟来来回回,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

老夫人疼啊,可屋外站着的也就只有她的儿子、儿媳妇等人,她的夫君几个月前就已经去了道观。家里不是没有人跟贾敬说他妻子怀孕了,只是贾敬沉迷炼丹不可自拔,没有回家,依旧待在道观里。

“大夫可在里面?”贾珍转头看向他的妻子尤氏。

“在,在呢。”尤氏忙道,“一早就备着了。”

他们都知道老夫人是高龄产妇,哪里敢不备着大夫,那大夫还是宫里的御医。他们心里也清楚,老夫人这一次生产十分艰难,一不小心就会要了性命。

雨还在下,贾珍在那里来回踱步,生怕母亲出事,千万别一尸两命。

直到第二天清晨,老夫人才生下孩子。

那一刻,空中传来似有似无的梵音,雨也听了,湖里的莲花冒出花骨朵儿,开出了一朵朵的莲花。现在不过是四月,并不是莲花盛开的季节外好看。

宁国府的人都知道荣国府的贾宝玉衔玉而生,这一会儿,瞧见府里的异象,一个个倒也没有太过诧异,只觉得宁国府不比荣国府差。

尤氏忙进屋,她得瞧瞧老夫人,忙问御医,“母亲她老人家如何?”

“平安无事。”张御医忙道,心下奇怪,这老夫人原本是身体大亏的现象,只怕生下孩子就要没了气息。没成想,孩子生下来之后,老夫人的脉象又变得坚强有力,不像是身体大亏之人。

就在这时候,襁褓中的婴儿突然冒出金光,张御医等人都瞧见了。

张御医是宫里的御医,瞧见此景,心里便知道,只怕回宫之后要跟皇帝禀告。他便上前查看婴儿,理由充足,“老夫人年纪大,只怕生下来的孩子比较柔弱,正好看看,你们日后也好精细一点地养着。”

于是张御医便走了过去,却见那孩子的右手上戴着一串佛珠,那佛珠跟寻常的佛珠不大相同,仿佛带有一丝佛气。

“可否让我看看?”张御医看了看婴儿,又看向尤氏。

“看吧。”尤氏回答,张御医是宫里的御医,对方要看,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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