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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逸遥请贺飞吃饭,不仅仅知道了秦振宇要结婚这事,还把自己的医馆开业这事提了出来,贺飞为了实现诺言,只好答应第二天和爷爷好好谈谈,并让姚逸遥一早去他家。
第二天一早,姚逸遥起来穿戴好准备出门,阿珍也穿好衣服走到他身边。
姚逸遥看她一眼,说道:“今天我出去办事,你就不用跟着了,想出去哪儿玩自已去走走。”
阿珍看着他说道:“我刚来哪里都不熟悉,不跟着你心里不踏实。”
“哈哈哈……傻女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还能跑哪里去?今天去的地方规矩多,你去了也只能待在车里,还不如在家自在。”
阿珍有些失望,只好把外衣脱了,坐到沙发上,默默看着电视。
姚逸遥笑笑,走下了楼,来到一楼,他原来用的桌子还在,他打开桌子抽屉,把手上的表摘下放进了抽屉。
等他开车到贺飞家门口,看到贺飞站在门口等着他,见到他到来,贺飞连忙抬起手指指手腕,姚逸遥笑着点点头,抬起手腕让他看看,看到他没带手表马上伸出大拇指,对他表示点赞。
贺飞手上的表也取下了,回到南河市,规矩要重新来。
姚逸遥下车,跟着他进门,贺飞边走边说:“阿遥,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明知道阿珍有问题,还要把她带在身边,你到底怎么打算?”
“既然他们设计了这么好的局,我还能白捡一个美女相陪,我为什么不配合对方?”
两人说着,到了贺将军的小书房,贺将军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他们进来,微笑着点着头说道:“阿遥,坐下吧,这次我请你喝茶,你家乡的茶叶。”
“将军……我……谢谢!”姚逸遥面对他有些紧张,说话都不利索。
“哈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贺飞站在一边笑了起来。
在他印象里,姚逸遥就没弱过,哪怕是对他也是一副最真实的脸,想骂绝不耽搁一秒钟,张嘴就来,今天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客气。
贺将军看着他说道:“别叫我将军,叫我爷爷,和贺飞一样。”
贺飞对着他眨眨眼,意思让他别端着了,见好就收。
姚逸遥只得重新站直身子,对着贺将军鞠了个躬,很认真的喊道:“贺爷爷!”
贺将军笑笑说道:“这次来怎么还见外了,第一次来的那种劲头没有了,你这个孩子和我生分了。”
姚逸遥笑笑没说话,贺飞在一边说道:“他收了那么高诊费,现在心里不安了呗。”
贺将军听他俩这么随意开玩笑,忍不住“哈哈”一笑说道:“贺飞这孩子真是嘴没遮拦,咱们不说闲话了,说说你这次的发现。”
“是!”姚逸遥回答着,调整一下坐姿,让自己看上去更正规一点。
“其实金叔叔告诉我这些人实力很强之后,我心里就想着,这些人会在哪里等我?我离开基地,进了阿珍他们村,心里并没有怀疑,只觉得自己运气不错,直到上了进县城的车,我才发觉不对劲,阿珍如果是村子里的人,哪怕大家觉得她命不好,也不至于没人看她一眼,更何况她是小寡妇,小寡妇带着男人,正是大家好奇的话题,可是车上的人和司机都视而不见,这种情况,要么阿珍不是村里人,所以大家不感兴趣,要么车上的人都是伪装,他们故意这么做,是为了掩盖什么。看到陌生人,小山村里的人都会多看两眼,人都有好奇心,所以,得出结论,那天我和阿珍离开村子,其实车里的人都是他们的人,为了这个局,他们做了很多准备,我现在只担心,那个村子的人是不是已经被这伙人杀害了。”
贺将军点点头说道:“我会让那里的基层去看看,让他们用合理的理由,挨家挨户去看看。”
姚逸遥点点头说道:“贺爷爷,村子里有个叫五爷的老人,希望他们多重视,我在他身上发现中毒迹象,或许他是被人胁迫,他应该能知道更多。”
贺飞在一边听他叙述,等他说完才说话。
“阿遥,我觉得你的这个假设不能成立,如果这些人都是对方安置的人,很容易暴露,首先语言和一些肢体动作,他们不可能短时间能学会本地语言,也不可能很快模仿山民的习惯动作,这样更容易被看穿,或许还有一种可能,有人出钱让他们扮演这些角色,阿珍是真的阿珍,只不过被人安排了角色。”
姚逸遥听他说完,摇摇头说道:“阿珍绝不是山里的女人,她太冷静太从容,刚开始认识她,她性格泼辣,可是现在却完全变了个人,太安静,太隐忍,两种极端的性格在一个女人身上,我觉得很难,只能说有一种表现是伪装,要么就是现在的安静,要么就是刚认识的泼辣。”
贺将军听着他俩对话,眉头皱了起来,这次用姚逸遥引出那些神秘的追踪信号,到底合不合适?
这个计划很大胆,如果因为这个计划损失了姚逸遥,有点得不偿失,姚逸遥的价值,远比看得见的这些价值高很多,如果把他心里装着的那些药方挖掘出来,可以救很多人,生命无价,他也无价。
贺将军忍不住在小书房里踱步,他走路很平稳,姚逸遥第一次见他还坐着轮椅,这次见他却能走得很稳健,姚逸遥满意的笑笑。
贺将军走了片刻停下来,他转身看着姚逸遥说道:“阿遥,把你的医馆开起来,这段时间做你的医生,贺飞继续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