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陈随笑了下,没接话。这么幼稚天真的话,也只有她能说得出来了。

正在这时,突然想起一阵‘咕咕咕’的肚子叫的声音。

阮软看向他,问:“你家里有什么吃的东西吗?面包或者饼干之类的。”

陈随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脸,“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阮软看到他的耳朵似乎有点红红的,不过她也没仔细看,听到他说没有,便站了起来:“那你等我一下。”

陈随刚刚没有关门,她直接跑到对面,没几分钟又跑回来了,只不过手上多了一袋面包和一盒牛奶。

“给。”

陈随接过来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拆开包装袋吃了起来。

阮软看他一直只顾着吃面包,便帮他把吸管插上牛奶盒,递过去:“你喝点牛奶吧,不然太干了,小心被噎到了。”

陈随沉默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全然一副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样子。

阮软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吃的很快,没几分钟,面包就吃完了。

“你吃饱了吗?”阮软问。

“嗯。”他一边应着,手里一边揉着空空的包装袋,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一阵哗啦的声音。

她移开视线,瞥到旁边被他随手扔在茶几上的药袋,像是一直没有人动过,他也没有要吃药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起身端起空水杯去接了杯水,递给他。

“那你再吃点药吧,这样感冒会好得快一些。”

陈随掀起眼眸盯着她看,没伸手接。

数学老师一副‘你编,你继续编’的表情看着他,“江恒你就跟着他学吧,期中考试我看你的数学能打多少分。”

说完,老师也没继续揪着这事不放,倒背着手回了办公室。

阮软课间去办公室里拿东西,刚进去,就听到语文老师在跟对桌的班主任老彭念叨陈随不做作业,不好好学习的不良态度,让他好好管教下这个学生,别让他拖了班上的后腿。

老彭是个性格很随和的人,平常对每位同学都是笑呵呵的样子,不会因为成绩好坏而对谁偏心,偶尔会为了整顿班级风气严厉一下,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为了班上的同学们好。

阮软走过去时,正好听到老彭说:“陈随这孩子,本性不坏,而且脑袋瓜子也挺灵泛挺聪明的,就是青春期叛逆了点……”话说到这儿,才看到阮软,“阮软,有事吗?”

阮软:“老师,我来拿表。”

“哦,对。”老彭从抽屉里把表拿出来递给她,与此同时,嘱咐道:“阮软,你成绩好,又是陈随的组长,在不影响学习成绩的前提下,以后替老师多在学习上帮帮他,多监督他一下,如果他实在不听话,你就来告诉老师,可以吗?”

语文老师也在旁边赞同地点头:“特别是语文,他上语文课完全都不听讲,我看这样下去,他连大学都考不上。”

阮软手里捏着表,听着,然后点点头,乖巧地应下了。

——

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睡了整整一节化学课的陈随在下课铃响的瞬间,打着哈欠准时醒来,手抬起,准确无误地接住远处江恒扔过来的篮球,拉开椅子转着球走了。

体育课很随意,老师先让同学们集合,做一做拉伸筋骨的准备活动,又让体育委员于杨带着大家围着篮球场跑了两圈,之后就解散任同学们自由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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