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他封行朗什么事儿了
宫本喝着喝着,便唱起了小曲儿叽哩哇啦的日语,封行朗和严邦是一句也听不懂。就觉得这宫本唱得很带感。
本着封行朗的客户不能得罪的宗旨,严邦给宫本打着节拍。
这什么自制的米酒,两坛酒入肚,别看入口时绵甜爽口,但后劲却大得出奇连严邦这种千杯不倒的人,也滋生起了微醺的醉意。
见严邦给自己打着节拍,宫本就嗨了。唱着不说,而且还站起身跳了起来。
封行朗的手机作响了起来,电话是打来的。也是封行朗提醒,大概晚宴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这是他们主仆二人惯用的伎俩。一般用于脫身。
只是个形式。并没有开声,只让封行朗自由发挥。
“嗯,嗯,好,我马上就。好。”
封行朗言简意赅的说完,便紧跟着站起身来,“宫本先生,封某有儿急事先行告退。就不打扰您跟严邦先生开怀畅饮了”
封行朗当然看得出来宫本很享受跟严邦一起把酒言欢的。
“好的好的,封总请自便”
宫本有那么儿求之不得的意味儿。
“小严,我有儿私事要处理,你一定要把宫本先生伺候好”
严邦朝封行朗做了一个手势。他当然希望封行朗能够先行离开。只要封行朗安全了,那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离开宫本私邸时,封行朗下意识的头看了一眼自己真的就把严邦丢给了宫本文拓
这生意场,投其所好的招数,屡见不鲜。
想来严邦只是陪宫本文拓说说话,唱唱歌,跳跳舞,也没什么大碍吧
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封行朗便上车离开了宫本私邸,赶了酒店。
听到隔壁有动静,便抱着精神劲头很足的严无恙小朋友走了进来。
封行朗大张着四肢横躺在沙发上四下却没有严邦的踪影。
“封总,谈得怎么样了那个宫本的意向强烈吗”
朝洗手间张望了一眼,“严邦呢严邦没跟你一起来”
据所知严邦只给带来的保姆订了房间,他自己却死皮赖脸的跟封行朗住在商务套房里。
商务套房有两个房间,他们两人即便住在一起,也能互不干扰。
“严邦正跟宫本文拓把酒言欢呢两个人喝着小酒,唱着小曲,别提有多畅了”
“什么严邦竟然能跟那个宫本聊到一块儿去”
这的确让惊讶到了。在她看来,严邦向来就是个性格戾气的硬刺头,从不擅于跟别人交际的主儿。竟然还能跟宫本文拓在一起把酒言欢
“何止是把酒言欢呢我觉得他们能滚到一张庥上去也说不定”
封行朗的俊眉微扬,有些邪气,“那个宫本看严邦的目光就像”
封行朗还真描绘不出宫本那贼溜溜的小眼神儿。
“”等着封行朗的下文。
“这一头公猪看上了另外一头公猪还真它妈的刺激”
封行朗笑得有些匪气,整个人笼罩在满满的邪恶之中,“你说那宫本又干瘪又矮小,会不会被严邦给搞死啊”
封行朗没喝酒,可言语却带上了醉意一样,听得直打哆嗦。
她这才忆起那个宫本文拓看严邦的目光的确有那么儿怪异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个宫本,他,他看中严邦了吧我的天呢”
当时并没有多想,总以为大部分人初次见到严邦时,都会表现得异样。因为严邦的那张疤痕脸和那块状的肌肉,着实够惊心动魄的。
封行朗狡黠的哼声,“就目前宫本跟严邦把酒言欢的状况来看,我们的融资,应该是不成问题了”
“封总,你该不会是想让严邦牺牲色一相吧”惊声问。
“牺牲色一相”
封行朗笑出了声,“就严邦那五大三粗面目狰狞的模样,还有什么色一相可言”
“”狠咬了一下嘴唇,抱起嗷嗷朝封行朗直扑的小无恙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等走后,封行朗却睡意全无。
他知道日本盛行那种乌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很会玩。所玩的花样让全世界人民瞠目结舌。
一想到宫本文拓那贼溜溜的小眼神儿,封行朗就微微的打怵这万一严邦被他搞残废了怎么办又或者搞了什么艾滋病
应该是想多了这喝喝小酒,唱唱小曲,能出什么事儿
再说了,以严邦的酒量,会怕一个瘦小的宫本文拓
可万一那个宫本在自制的米酒里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即便严邦海量,也敌不过化学药剂的
燥意袭来,封行朗半拖着疲惫的身体朝洗手间走去想冲洗掉这身浮华又污浊的东京气息。
到自己房间的,将小无恙丢在地毯上之后,便开始给严邦打电话。
手机响了好几声才被接听。
“严邦,无恙好像有儿不舒服你赶紧来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手机那头挺安静的。
隔了两三秒才传出严邦的问话,“封行朗酒店了没有”
“了刚来不久。严邦”
还没有等把话说完,严邦便挂了她的电话。
感情这世界上除了封行朗,便再也没有他严邦能上心的东西。即便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然后严邦的手机便再也没能打通。
真的好后悔。自己早该想到的用无恙当借口对严邦来说根本就不管用拿封行朗当理由,保准他会立刻飞来自己当时怎么就这么蠢呢
现在怎么办电话也无法打通了
这个封行朗也真够心黑的严邦为他付出了多少啊他竟然还利用起了严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