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金太太大声,声音全走了样子,又尖又锐,不是你,司行霈打了你是不是?
她伸手,去摸自己儿子的脸和后背。
没有伤口。
金千洋身上,没有半个伤口,他是完完整整的站在戏台上的。
他没有外伤,精神却好像是崩溃了。
他不停的打颤,不停的说:我错了,我不该杀人。
金太太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搀扶起了比她高很多的儿子:走,咱们回家。
他们刚下戏台,就被军政府那几个在场的长官拦住了。
总参谋道:金太太,令郎这席话,牵扯命案,需得交给警备厅审查。查清楚之前,令郎哪里都不能去!
这是诬陷。金太太大声道。
总参谋叹了口气:谁诬陷他?
然后他问金千洋,金大少,谁诬陷你?没有,没有!金千洋大声道,是我自己,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