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天威逼无效之后,他们砍了我父亲的一根脚趾。
我父亲痛不欲生。土匪轮流砍他两只脚。左边脚失去了两根脚趾,右边脚失去了三根脚趾之后,我父亲觉得如此下去是死路一条,何不先顺从,保命要紧?
他就亲笔写下了认罪书,承认自己jiān_shā了八岁女童。
土匪大喜,在佛前又哭又磕头,把认罪书供奉在佛前。
我父亲那时候已经失踪了七天,家里人知道官府靠不住,就请了武馆的人带着家丁去找,结果真的找到了。
我父亲被救回来,心中却念着那份认罪书,一旦落入他人手里,外人不知真假,只认得我父亲的亲笔罪状,谢家阖族都要蒙羞。
等我父亲去找的时候,发现那份认罪书不知去向了。
后来官府审问,原来是那个土匪糟蹋了女孩子,一直做噩梦,被对方索命,他才想起找个人‘代替’的昏招。”
谢舜民说到这里,略微停顿。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颜洛水也终于抬眸,看着谢舜民。她差不多就明白了谢舜民的苦衷,一时间情绪涌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