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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山的前面是一条路的尽头,一棵古树下,几个老者围在那里喝茶下棋。“冠山,你老婆找到了?”
一位老者坐在马扎上面,手里捏着相片的一角“这个女人以前一个月来一趟,最近几天来的比较频繁,好像是住在这里,就在那边不远租的房子。”
顺着老者的手臂我看过去,在古树的后面有几排老旧的房子,老者在照片和冠山之间来回看了几眼“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冠山把轮椅往前面转了转“这是我老婆。”老者愣了一会儿“他是你老婆?”冠山重重的点点头。
“那每天照顾这个女人的男人又是谁?”老者把照片还给冠山嘴里嘀咕着。冠山的脸色异常难看,“大爷,你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吗?”
老者摇着头“名字叫不上来,只是昨天听女人叫他阿南。”老者叹了一口气,似乎还想说带你什么,但是嘴巴动了动,又长出了一口气。
冠山的手掌死死地握住轮椅的两边,“行啦,冠山,大爷都说了人就在不远的那排房子里,我们过去找找就行了。”
一条岔道从古树的旁边通向后面的房子,两边污水冒出的臭气让云梦琪皱着眉头,“梦琪,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们。”我知道云梦琪是一个及其爱干净的人。
“没事,油腻陪我一起去。我就放心。”没走几步云梦琪一脚踩进了污水湾,哎呀一声,身体趔趄几下,我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华晔,这里太埋汰了。”
云梦琪跺着脚带着哭腔。“梦琪,这里大概马上要拆迁了,属于三不管地方。”我挽住了她的胳膊,瞅着院墙上面白色的拆字。“再晚来几天说不定真的就找不到了。”
“要是让我找到卢燕,我一定把她送到法院。真是太可恶了。”云梦琪恨恨的说道。
“那是我老婆的衣服。”冠山的轮椅停在一处低矮的院墙旁边,不大的院子里面晾晒着几件女人的衣服,“这是我去年给卢燕买的,那天我记得是她的生日。”
冠山激动起来,轮椅来到狭窄的门口,敲门的手指举起来有慢慢的放下,“也许她有难言之隐才离开我的。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她生活的一个累赘。”冠山犹豫了半天。
“梦琪,你去敲门。”我把轮椅往后推了推。,,“你们找谁?”一个女声从屋里传出来。
“没错是我老婆,是卢燕。我不会听错的。”冠山用力拍这轮椅说道。街门打开,云梦琪把身子闪到一边,“卢燕,”“冠山,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句话说完,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卢燕,跟我回家吧。”冠山挪了挪坐在轮椅上的屁股,目光中透着祈求。“冠山,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不想在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是夫妻就放过我吧。”
“卢燕,跟我回家吧,我会对你好的。我以后不在打你了。”“冠山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我有自己的新生活。”
“卢燕,这就是你过的新生活?”云梦琪从门口的一边走了出来。“云总。”卢燕的脸上有些慌张。“你想拿着我的钱过上你所谓的新生活吗?”云梦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愤。
“燕,你在跟谁说话。”一个男生从屋里传出来,“阿南,没事,就是一个问路的。”卢燕慌乱的说道。
“云总,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文件也在我这里,只要你不报案,这两份文件就还给你。”
“我最恨你这种要挟我的小人。”云梦琪说着掏出了电话。噗通一声,卢燕跪在了门口“求你了,云总,不要报警好吗。”
“卢燕,你起来,你拿了她多少钱我替你还给他她”冠山从轮椅上弯下腰,有手拽住了卢燕的胳膊。一阵冷笑“冠山,你从哪里来钱,这几年咱家的钱全部都花在你治病上面了。”
“不要动她。”一个人影从屋子奔出来,把跪在地上的卢燕扶了起来。“燕,你这是干啥,他们是什么人。”嘤嘤的哭声从路演嘴里发出,“阿南,我对不起你…。”
听完卢燕的诉说,我的目光中有同情也有怜悯。一个女人几年如一日的伺候着瘫痪的男人,为了生活还要出去打工挣钱养家,男人不如意的时候把她当做出气筒。
看着卢燕后背上的伤疤,云梦琪怒斥道“冠山,你还是一个男人吗?这是你老婆,不是你的撒气桶,更不是一个玩具。”
“卢燕,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吧。”冠山的脑袋垂到了裤裆的位置,上半身就像一个金钩海米一样。
阿南拉住卢燕的手“卢燕,回去就是进了魔窟,你还想过以前的生活吗?”哇的一声,卢燕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看了一眼有些清瘦的阿南。“我们是在劳务公司上班认识的,我在劳务公司干的是搬运工。”后面的话不用说傻子都能猜出事情的经过。
“云总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前是昏了头脑才做出那样的事情,你的大恩大德我会记住一辈子,我这就给你那那两份文件。”卢燕匆匆跑回屋里,拿出一个蓝色的袋子“云总,文件都在里面。”
云梦琪代开袋子查看着里面的文件,“梦琪,我看这件事情就算啦,文件没有丢失就行,钱无所谓,权当帮助人了。”我在她的旁边说道。“冠山,你跟你老婆好好的交流交流。实在不行就…。”
“得饶人处且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