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满道:“你好了?”
南宫麟:“啊?”
夜月满往他身下扫了一眼,淡淡道:“好了。”
南宫麟脸色一红,羞怒道:“你透视我!”
夜月满神情自然:“早看完了,就那几两肉而已,没看头。”
南宫麟气的无言以对,他不高,才将将一米七五(后面还会长,但也只到一米七九封了顶)。身体一直算不得太好,自从他当上皇帝后,原先还有点婴儿肥的地方,都没了,身上也没有多少肉,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娇气清瘦。
夜月满道:“走吧,去义霖王府。”
南宫麟脱口而出:“不睡会?”
夜月满盯了他一会,半晌,道:“回来再睡。”
南宫麟:“去了还回得来?”
夜月满不再多言,看都没再看他,径直飞了出去。
南宫麟觉得他最近脑子出了问题,经常会问出一些智障问题。
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也赶紧的飞身跟上。
义霖王府位于义霖城正中心,明明是明月高悬,王府却被一股阴邪的黑气层层包围,还未走近王府,凛冽的寒气直逼气海。
南宫麟快失神时,一股温暖的气流流入四肢百骸,身体瞬时间通顺清爽。
夜月满单手搂着他的腰,凝眉道:“靠近我,别离太远。”
南宫麟心中一暖,一只手拉住了夜月满的衣袖,夜月满皱了皱眉头,并无动作。
搂住他的腰身,隐去二人气息,飞进王府。
三更半夜的,王府连一点烛火都没有,半丝灯光都透不进来。
二人本是在王府里毫无目标乱撞,突然听到了有女子的哭泣声。
又来到一个大的广场处,夜月满带着南宫麟蹲在一处假山后,观察眼前的情况。
先前的一百名女子已经送到了王府,此时都已经悠悠转醒,坐在地上低声抽泣。
南宫麟低声道:“那群黑山寨的人走了吗?”
夜月满回道:“死了。”
刚刚他一到这里便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四处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尸体,但肯定是死了无疑。
南宫麟只是凡人,嗅觉自然比不上他。
一股暖流流入体内,南宫麟突然觉得五识瞬间通畅,浓烈的血腥味刺激鼻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几声,发现夜月满讥讽的看了他一眼,强忍住下来。
南宫麟捂住鼻子道:“尸体呢?”
夜月满看着广场上的红色青石砖,凝眉道:“血祭了。”
南宫麟瞳孔放大,难以置信。
他虽不了解南宫鸣到底要做什么,但他知道,血祭是一种异常阴毒的邪术,将活人所有动脉切断,鲜血如柱,生生放干,最后成为一个青灰色的干尸,死不瞑目,且永世不得超生。
太恶毒了!
“我们走吧。”夜月满淡淡道。
南宫麟道:“可是这些姑娘们怎么办?”
夜月满淡淡道:“暂时无碍,血祭开启后,需三天启动阵法,三天后,正是月圆之时,天时地利人和。”
南宫麟道:“什么阵法?”
夜月满看着他,欲言又止。
“先走,我灵力不足了,很快会被发现。”
说着,夜月满就搂着南宫麟就飞离了王府。
刚出王府,气息隐藏不住,泄露了些许。
就在他们离开后,一团黑气出现在原地,随后又消失不见了。
“我们被发现了。”夜月满道。
南宫麟下意识的回头。
夜月满道:“没追过来。”
“他不是想杀我吗?为何不追过来?”
夜月满冷哼一声:“他如今想杀的可不单单只是你。”
回到房间后,夜月满脱下外衣上了床躺下。
南宫麟早就困了,也不客气的躺了下去。
可是半晌都睡不着。
“月满,你睡了吗?”
“嗯?”
“南宫鸣设的是什么阵法啊?”
“不知。”
“真不知?”
“嗯。”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知。”
“啊?”
“等我父亲和娘亲回。”
“他们什么时候回?”
“睡吧,明日再说。”
“哦。”
“月满,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什么人?”
“额,就是心动的人,亲人不算的。”
“没有。”
“那……”
“睡不睡?”夜月满终于咬牙道,异眸充满威胁看着他。
“睡,睡,我就睡。”南宫麟赶紧闭眼,心里却早就是翻江倒海了。
他真是糊涂了,月满还没两岁,明知他不懂情爱之事,自己居然还会问他这种白痴问题。
第二日一大早,天色微微亮,梵若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入眼便是一张妖孽的睡颜。
昨日的疯狂让她现在的身子极度不适,皱着眉头稍微动了一下,即便这么细微的动作,却还是吵醒了枕边人。
“梵儿。”夜九焱松散磁性又魅惑的声音响起。
听得梵若心里一阵发痒,轻声道:“九焱,你身子好些了吗?”
夜九焱微微一笑道:“梵儿,你说呢?要不要再试试?”
梵若脸一红,怒道:“不想理你了。”
夜九焱轻轻搂住她,柔声道:“每次受伤你都这么不吝惜自己的心头血,还问我身体好些没,到时候把我身子养金贵了怎么办?你呀,怎么就不多关心自己。”
感觉到夜九焱搂着自己腰的手掌再给自己输入灵力调理身子,梵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