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砸吧着嘴巴,似乎很甜,醒来后就要跟麦米形容一下刚刚做得梦有多美,肉有多好吃。

而哈玛则是恨恨地看着莽舍,她自然知道,莽舍每次呆呆地流着口水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也无奈,本来莽舍在元身上就是自己的天敌,而且自己跟它都是食肉的妖兽,她还好点,荤素参半,然而主食为肉的莽舍跟着麦米吃果子,就很悲催了,所以天天想着肉肉肉

加上它食量大,消化快,没办法,在做完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的心里建设后,麦米便放任它自己去捕食。只是由于它实在过于愚笨,虽然单挑能力惊人,但是一般都是被欺负回来的那个。所以只能望着哈玛流口水,实在忍不住了,就把蛇尾塞进嘴巴里,过过肉瘾。

所以莽舍对做梦有多执着,便可想而知了。毕竟梦里什么都有。

而说多了,麦米也很是好奇,做梦是如何一种感受,只是奈何自己平日只需闭目养神便可,从未入梦,这次的梦境对她来说是极其新鲜而陌生的体验。

哈玛无奈的看着一脸‘我不问可是我很好奇你们快点告诉我’表情的麦米,叹了口气“最近虚渊暗境很不太平,灾祸频发,熔岩才发作一年,这居然就下起了冰雪,不仅比往年时间早,而且比以前更为寒冷,实在难受”

茅舍打断了她“不会啊,我就喜欢至寒日,我觉得很舒…”而后,在哈玛的眼刀子下,还是乖乖的闭嘴了。熟练的把蛇尾塞进嘴里,它真的好想吃肉,看着哈玛肥大的元身时真的忍不住流口水…

“而且”哈玛沉思,“而且最近异兽入侵很频繁,我探测到虚渊暗境的结界似乎有点松动了。”

麦米自然明白她所说何事,的确,她在虚渊暗境中生活了上千年,期间也偶尔有从异界误窜的异兽,但是并不频繁,可能数十年才一两只,而且大多数都是中阶魔兽,或者高阶妖兽,兽种练气强大的才可以突破结界进来,期间也有不少兽种主动对他们发起进攻,但是都被麦米解决了。

这也是莽舍最开心的时刻了,因为可以吃到肉肉了。

可是近百年,异兽入侵频繁,而且品种鱼龙混杂,毕竟有很多都是冲着这里的奇珍异果来的,毕竟一颗果实,就能抵上十年的修炼,太诱人了。

她们都能隐约感受到虚渊暗境结界的松动,可是镇守结界的,可是那两个“大神”,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麦米觉得自己的思路被哈玛带跑了,自己上千年来只有打坐调息,还从未失去意识,甚至在梦境中无法控制自身,而且虚渊暗境里都是兽种,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除自己以外得‘人‘,虽然只是个梦

回想起梦境出现的那名巫女,让自己很压抑

还有那名男子…一想到梦里那个莫名觉得熟悉的孤傲身影,麦米突然觉得胸口被针扎了似的,喘不过气,那种悸动,仍旧烙印在灵魂里,挥之不去。

见麦米若有所思,哈玛妖艳的脸庞闪过一丝慌乱,“你难道…想起什么了?”

麦米摇了摇头,虽然被隐瞒的感觉不好受,但是麦米从来不觉得莽舍与哈玛对自己有恶意。多年的相伴,早已知晓彼此,所以也没什么好纠结的。被隐瞒,不一定是件坏事。

哈玛叹了口气,身体斜靠在石室的石床上,与麦米平身而坐,“大米,你不属于这里的,但是你必须待在这里,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安全。”

这还是哈玛首次跟麦米提起关于自己的事,麦米也不禁好奇,“难不成我生前树敌太多了?死后都怕魂魄被人打的魂飞魄散?”

斜睨了她一眼,哈玛道“有些对敌,是天生就存在的”

麦米琢磨着这句话,难不成自己生前人憎鬼嫌的?

还不及她细思,由于塞着自己尾巴而变成圆滚滚的莽舍开口道,“哈玛…你觉不觉得今晚的月光,有点不对?”

听到这句话,哈玛立马神色一边,健步冲到石室口,挥手扯开了挡住石室的结界,寒风灌进来,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只是麦米是魂魄,所以感受不到太大的变化。

天边那道月光也随着夹杂的冰雪投射进来,似乎是血红一片。

麦米也觉得很奇怪,虽然虚渊暗境天色难测,不过日夜交替倒是十分有规律,三天日三天夜,互不干扰,而且月光一直都是温暖明亮,绝不是这般刺骨血红。

麦米刚要起身去凑热闹,看看这千年来不曾出现的血月,不成想竟被莽舍的身躯给冲撞到角落里,一股夹杂着暴雪的狂风便冲破进来。

而且此时远处传来了猛兽的咆哮,似要震破耳膜。

哈玛想将结界封印起,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结界就要破裂,麦米立马推开莽舍,手捻结界隔离阵,灌输魂力,双指曲向门口的屏障结界,便加固起来。

见情形不对,哈玛转眼便化为元身,鼓涨的身躯挡住了麦米,莽舍见此,也一扫往日憨态,同样将麦米护在身后,严守以待。

被两兽护住的麦米低头皱眉,从能力来说,自己虽然是一介幽魂,但是魂力无穷无尽,再加上这千年来的反复修炼,在能力上,绝对比哈玛和莽舍来的强大,平日里也是自己照料着二兽,然而此时却被护在身下,麦米眉头紧皱,正想出声

一道比千年来更为猛烈的天雷在天边炸起,透过洞口,映进洞内,照耀得如白昼

哈玛和莽舍身躯皆是一震,语气带着震惊于一丝丝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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